赵初墨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她本想将其接进宫内再同宇文烨商议得,西域得意思定然是想要皇后之位,可是多方势力混乱,皇后之位断不能轻易抉择。
西域步步紧逼,燕莺婉与太后又虎视眈眈,赵初墨一时间进退两难。
这时宇文烨开口道:“西域将公主献与我永安,我永安定然要给公主一个极高的位份,然我朝历代祖宗规矩,谁先诞下皇长子,便封谁为后,如此那便赐公主一个贵妃之位同燕贵妃同掌后宫之事。
耶鲁祁:“这,阿扎依乃是我族最为尊贵的公主,还请陛下再多给些时日,待我们回过可汗后再给陛下答复。”
赵初墨:“自然,二位使者便安心的在皇城中住着。”
燕大将军听了后,神色凝重,“那个女人果然不简单,这样一来既不得罪西域,又将婉儿得权利分散了。”
“看来是时候除掉她了”
从和政殿出来,赵初墨将众人遣散,独留她与宇文烨。
“你不会怪我自抬身价吧?”
宇文烨:“我还能反对吗?”
赵初墨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总不能说我带了个最低位份得妃子来见客吧,那样是对客人的不尊敬。”
宇文烨笑着看了看赵初墨,“我又没说怪你,你做的很好,不过你怎么会西域语得?那两个使者都说了些什么啊?”
赵初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傲娇地看着宇文烨,“我如此的冰雨聪明,区区西域语而已,有什么好难得。”
宇文烨:“也不知是谁学了三天的永安字,如今才会写自己的名字。”
赵初墨得眼珠在眼眶里快速得转动着,像是再想着什么东西,然后顾左右而言他,“他们刚才说的是这永安人真是不懂守时东西。”
宇文烨并不想放过她,继续问道:“你怎么回西域语得?”
赵初墨一脸坦然得回道:“我家原来买过两个西域得丫头给我作玩伴,是她们教我的,我父亲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于是也不强迫我学习诗书,我也觉得那诗书枯燥得紧,便不曾学过永安字。”
宇文烨:“那你还真懒。”
赵初墨:“……”赵初墨心里想,要不是我没在永安长大,这些什么诗书得都是小菜一碟。
然她也只能在心里说说。
两人在狭得长廊里走着,宇文烨恢复了刚才玩笑似的语气,说道:“你既在宴上说了我是贵妃,如此你便要下旨册封我了,不过历来后宫妃嫔晋升没有连跳多级得。”
“所以你可能还要承受一番来自太后与朝臣得好心劝解,我在这宫中也成了众矢之的,不过这样也好,借你的手打压了燕氏一族,又不用得罪他们。”
赵初墨:“…你的身体是不得罪了,我的身体就要遭殃了,你可好好的护着我的身体。”
宇文烨十分虔诚地将手放在了赵初墨得心口上,无比真诚地说道:“我一定会好好爱护你的身体的。”
赵初墨一时间从耳根到脖子都红了个遍,“你手放哪呢?”
宇文烨故作不解得说道:“没放哪啊?”
“你别跑,你死定了!”
“抓到我再说。”
狭长得走廊里是二人追逐打闹得声音,二人全然不觉自己的身后跟着两个似有若无得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