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烨抬头看着赵初墨,挑了挑眉:“你现在能和我谈条件吗?”
赵初墨嘟啦嘟嘴,确实现在的她没有和宇文烨谈条件得资本,那繁杂得政务,后宫佳丽三千人得纠缠让赵初墨十分头痛。
清晨,阳光照进宫墙,在红色的朱砂墙上留下来阵阵斑驳。
“咣当”一声,瓷器碎裂得声音传来,燕贵妃将一只精致的青玉花樽扔出了房门。
“她赵初墨凭什么可以陪着皇上在殿中参阅奏折!”
一旁得宫女忙上前说道:“娘娘不必如此生气,历来后宫参政乃是大忌讳,您乃是贵妃,位份远在她之上,况且贵妃您可是燕大将军的女儿,要想治她的罪有的是办法,何苦气坏了身子。”
燕莺婉眼神凌冽得看着赵初墨宫殿得方向,“贱人,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周美人静静地听着燕莺婉处发出的声音,问道:我“怎么?贵妃又在生谁的气?”
旁边的宫女有些不屑得说道:“她不过是仗着有个做将军的爹罢了,哪里有一分半点得贵妃之气,整日里就会缠着皇上,一点不顺心就随意打骂奴才。”
周美人狠狠地看着那个口出狂言得宫女:“司情!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那名唤司情得宫女忙闭了嘴,周美人叹了口气,而后冷冷地说道:“然我们如此为皇上伤心动气,皇上可曾知道半分?”
天上的乌鸦飞过天空,落在了金銮殿得屋顶上,屋顶上的乌鸦啼叫着不胜难听。
“来人啊!怎么办事的,是什么东西在胡乱的叫,叫的人心烦意乱得。”
一大早就被宇文烨拉到金銮殿里来处理奏折得赵初墨,毫不意外地睡着了,然后又被乌鸦得啼叫声吵醒了。
在一旁认真批改奏折得宇文烨看着赵初墨,浅笑着摇了摇头。
“小人该死,,惊了圣上!是乌鸦得声音,小人已经将那乌鸦捉住拿走了”
李公公走进屋内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他们平时勤勉朝政得皇上居然四仰八躺得躺在榻上,而一字不识得赵答应却端坐在书桌前,正用毛笔在大臣们递上来的折子上写着些什么。
宇文烨立马反应过来,“哦,皇上看折子看累了,本宫见皇上的字十分漂亮,故起了临摹得心思。”
李公公赔笑着,“自然,皇上得字是顶好的。”
赵初墨也察觉了不对,故意压低声音,学着宇文烨得样子。“这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李公公退去后,心里松了口气。
“皇上,就算你可以以我的身份来金銮殿批阅奏折,但是上朝时怎么办,我不懂这些朝廷之事,总不能也带着你去上朝吧。”
宇文烨头也不抬得说道:“有何不可。”
“后宫妃嫔干涉朝政乃是历朝历代得大忌讳,我若带着你去,恐怕我那小小的身子会被群臣及太后处死得。”赵初墨对宇文烨无所谓的态度有些无语。
宇文烨停下了笔,眼中有些戏谑。“是啊,就算是顶着九五至尊得身体也不可以随心所欲,还要处处受制于人。”
赵初墨见宇文烨如此,忙说道,“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天将降大任于人也,必先…必先什么来着,不管,反正就是如果想要成为厉害的人就要历经比别人更多的苦难。”
“你这都从哪里学来的?”
“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