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书房一次,却发现干净的不可思议,书架上除了一些书,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就连一封信都没有找到。
苏婧晚打消了从这寻到答案的念头。
第二日酉时,皇宫的马车早早在那里等着了。
一想到这,苏婧晚的脸色沉了沉。
苏婧晚一下马车,就看见陶顾往这边走来。
“臣参见皇后娘娘。”
陶顾行礼,手上还端着几个药包。
苏婧晚以为他是急着给别宫送药,就让他离开,而他却说,“这是给您的药。”
什么?
苏婧晚一脸震惊的望住他,她都连续喝了好几日的药了,怎么还有。
看着他手上拿着的,少说也有五六贴。
“不喝了不喝了,你这药,太苦了。”
苏婧晚当场就不干,连连摇摇手。
“娘娘,良药苦口。”
陶顾说着,“若是您不收下这药,公主殿下那边,臣也不好交代,您是知道公主的……”
“得。”
苏婧晚算是服了他了,非要搬出白长宁来搞她,“小夕,拿进来。”
说罢,提起裙摆走进宫中。
从前她瞧着陶顾蛮老实的,最近跟白长宁走近了,性子也发生了个大转弯。
竟敢威胁她。
只是她觉得奇怪,小小的身子虚弱,为何要喝真么多的药?
还是苦涩得紧。
用了晚膳,喝了小夕端来的今日最后一碗汤药,濯黑的药汁,伴随着散发出来的苦臭味,苏婧晚狠了狠心,一口吞了下去。
酸涩的胃水,微微游荡,险先吐了出来,还好憋的快。
小夕快速拿来蜜枣,送到她跟前。
小夕知道,这药很难闻,喝下去就更不用说了。
“你去备水,我想沐浴一番。”
折腾了一天,浑身都是汗味,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打发了小夕出去,苏婧晚坐在梳妆台前,玉簪扯下,秀发微微旋了几圈,披落在肩上。
清丽的眸光落在一个简易的小盒子上,里面是她雕刻了近一个月的玉梳,玉,是萧墨卿之前送的那块。
指尖微凉,重重盖住,转而拿起另外一把木梳,揉揉梳着自己的发丝。
不少长发,犹如连根拔起那般,聚落外梳子上。苏婧晚的心,一动。
苏婧晚似是耐不住一般,冷冷自嘲,再这样落下去,她是不是迟早有一天会变成秃子?
若是让他看见她那时的模样,会是什么反应?
他,指的是萧墨卿。
在苏婧晚自嘲时,小夕从外面推门进来,她下意识的整理好落发,藏在一边。
“娘娘可需要奴婢在一旁伺候?”
苏婧晚不喜欢洗澡的时候,有旁人在,所以小夕就问一下她的意见。
苏婧晚摇摇头,“不用……”
“是。”
小夕弄好沐浴所需的东西,就出去了。
苏婧晚褪去身上的衣裳,秀发一挽,卷在后脑勺上,慢慢走进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