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关簌簌柔柔弱弱的颔首,语调婉转犹如刚出生的小奶猫。
说话间,就走离了事件中心,在一旁角落里坐下。
死人了,所有的人自然都不能离开,得等官府来人问询之后再做安排。
九离是魂体,除了他愿意,没有人看得见他,此时他正目瞪口呆的凑近关簌簌的脸,满脸惊奇的仔仔细细打量她的每一丝表情。
连连感叹,“本座常听闻,女人乃世上最善变的物种,今日真是大开眼界。”
你才是物种,你全家都是物种!
“那您可真是孤陋寡闻了,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您没听过一首诗吗?”关簌簌皮笑肉不笑。
“什么?”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九离珍珠般的眼眸染上疑惑,诚心实意困惑道:“蛇毒蜂毒很毒吗?”
关簌簌:“……您当我放了个屁”
两人说话间,五个衙役身穿皂衣短打,腰间佩长刀,威风凛凛的走进来。
“死者在哪儿?”领头的黑脸衙役肃着脸问了一声。
“大人,人在这儿。”客栈掌柜的拱手将人引至死者身前,苦着脸道:“这饭菜朱书生还没用过,可不是我们饭菜的问题,大人明鉴。”
又想起来,伸手朝关簌簌摇摇一指,急忙道:“这姑娘和朱书生同坐一桌,她可以作证。”
关簌簌又接受全场注目礼,被迫抬手遮嘴,微微的一点头,弱柳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