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跟我工作多久了？”
这个问题让几人再次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凌嫣话中是什么意思。
“快……四个月了。”其中一人有些战战兢兢的回道。
低压的气息，总让她觉得这场会议没有那么简单。
凌嫣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始终带着浅浅的招牌似假笑：“已经这么久了啊，那你们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这个问题一问出口，哪怕她的语气很轻，可却让几人感觉到无形的压力，神色随之已变，眼底瞬间闪过心虚。
还是刚刚那人，再次鼓起勇气开了口：“凌总，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我们又怎么会对你……对你有意见呢，若是真有，早在你接手公司的时候便已经离开了。”
话说完，心里却是更没有了底气，放在桌子上的手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手中的钢笔。
“哦！”凌嫣拖长尾音，好似明白，又好似相信的点了下头。
这一举动，并没有让几人松懈，反而更加的紧张，同样是女人，她们却感觉从来没有这么不了解一个女人过。
时间在煎熬中一分一秒度过，每个人都感觉坐立不安。
半晌，凌嫣才再次缓缓开口：“那你们没有离开，应该是想着罗文雨还能再回来？”
涮的一下，几人脸色瞬间惨白，紧握住钢笔的那人，手更紧了几分，感觉下一秒钢笔就要被折断一般。
“不然你们也不会身在公司，还抵毁我了。”此刻，凌嫣的声音已没有刚刚的那么轻，凌厉的如一把锋利的匕首。
话音落，一份名单便已经甩到了几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