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争斗其实没有意义。
她画完后就收起画架，将那张内容极其不雅的画纸顺风一扔，进走地铁。
两只男人犹豫了一下，咬牙，没有去追那张画纸，而是跟着她走。
一辆地铁到站的时候，玉粹上车，就站在门口的位置，两只男人也挤了进去，然而，就在地铁关门的刹那，玉粹猛然将他们一推，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地铁里很挤，那两只男人完全没有想到她竟然有这样的胆量且动作那么快，想追出去时地铁门已经关上了，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粹消失。
玉粹的行为招来了工作人员的批评，玉粹低头认错，乖乖的，工作人员见她态度好，放她走了。
玉粹这才上了另外一辆地铁，去另一处公园继续画画。
只是，不到半天时间，那两只男人又来了，又像鬼一样的待在她身边，让她的生意做不成。
玉粹心里明白，跟踪她的人绝对不止这两只，所以，他们才能派出不同的人前往不同的、她可能出现的地点找她，如果那些人有机车和小车，每个人负责跑一个地方，这段时间内是有可能找到她的。
她还发现天空中有一只小小的无人机，说不定就是用来监控她的。
当然，她并没有非甩掉他们不可的决定。
如果她彻底隐匿，他们再也找不到她，那她要怎么跟他们背后的欧城、陈雪融产生关联，推动剧情发展？
所谓的“游戏”，一定要互动，单方面是玩不成的。
这天晚上，她去睡通宵影院，那两只男人也跟了进来。
影院里有监控，玉粹也不怕他们对她做犯法的事情，只管睡她的觉，但是，两只男人故意在边上大声说话，把她吵醒后就闭嘴，等她睡着了就大声说话，没完没了的折磨她。
玉粹断断续续睡到早上后，他们继续跟着她，不仅如此，他们还增派了两个女人，两个女人在近处跟着她，两只男人在比较远的地方盯着她，这下她连去澡堂或女厕都有人跟着。
玉粹觉得这些人很无聊，玩这么幼稚的把戏，但，这么幼稚的把戏却有用。
至少，她晚上睡不好，想做点什么赚钱都被他们给狙击。
而她的身上仍然没有证件，也没有手机，日子实在不好过。
几天后，她的精神状态就变得非常糟糕了，脸色憔悴，身无分文，连吃早餐的钱都没有。
她饿着肚子，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发呆。
她的身边守着两个女人，不远不近的地方站着两只大汉，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被看住了。
没有地方躲。
也没有地方跑。
这时，欧城的毒理学检测报告也出来了，没有任何问题。
“我不信。”欧城十指交握，双唇微抿，陷入沉思，“她一定在饭菜里动了手脚，她不可能是在做好事。”
“这家毒理学检测室是国内最好的检测室了，绝大多数种类的毒素都能被检测出来。”金秘书道，“如果玉粹能搞到无法被这种专业机构检测出来的罕见毒素，坐一辈子牢恐怕都是轻的。”
“我并不怀疑这份检测报告。”欧城道，“所以，我才更在意，她让我吃下那些菜和汤，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