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圆脸女孩似乎忍不住了，快步跟过去，跟她打招呼：“嗨，你好，我是行政办的实习生Linda，请问你是玉粹吗？”
玉粹微微一笑，放慢脚步：“你好，我是总裁办的临时工玉粹。”
“真的是你啊。”圆脸女孩兴奋了，“没想到你会跟我说话，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只要不过分，可以。”
“我没有恶意，就是想知道真假。”圆脸女孩小心翼翼的道，“如果你不高兴，可以不回答。”
“我知道，你问吧。”
“你是欧总的……女朋友吗？”圆脸女孩很是期待的问，两颗眼睛冒着光。
“不是。”玉粹笑，“如果是，我一定会召告天下。”
“这样啊，”圆脸女孩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遗憾，“那、那你发的那些视频和图片是怎么回事？”
“那只是我的恶作剧。”玉粹走进6号电梯，“我跟欧城在元大的时候有过节，而我非常记仇，就想戏弄一下他。”
圆脸女孩“喔”了一声，跟着她走进电梯：“那你为什么又跟欧总来上班？”
“我做错了事情，要免费给欧城打工一个月。”玉粹笑，“总之，我跟欧城的关系非常简单，没有外头说的那么复杂。”
“就这样？”圆脸女孩有些迷惑，“可欧总不喜欢女人跟在他身边的，怎么会让你跟呢？”
玉粹想了想：“我觉得他大概没有把我当成女人，而是当成仆人。”
“啊？仆人？”圆脸女孩眨巴着大眼睛，“这听起来怎么像偶像剧的情节……”
“66楼到了，你该回去了。”玉粹提醒她，走出去。
“啊？好的好的。”圆脸女孩冲她挥手，“谢谢你的回答，下次见。”
电梯门关上了，圆脸女孩就像抽中了大奖，在电梯里又蹦又跳。
回到餐厅后，她冲几个同事比了个“V”的手势：“问到了问到了，她还蛮好说话的，我问的问题她都回答了。”
“快说快说，你都问了什么，她是怎么回答的……”
圆脸女孩把她与玉粹的对话说了一遍，几个同事又是兴奋又是失望：“就这么点啊，没有别的？比如她为什么坐欧总的车来公司、在元大的时候跟欧总有什么过节等等，都还没有说呢。”
“下次再问嘛，我看她还蛮好沟通的，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可怕。”
几个女孩吱吱喳喳，旁边听到的人就不爽了。
哼，好沟通是吗？
她们旁边的美女冷笑，下次她要亲自会会那个玉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