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皇位与陆姑娘无关,江鄞也不是陆姑娘的儿子,陆姑娘为何这般执着于摧毁天启?”
陆萱微愣,下一秒便道:“一个太监当皇帝?这简直就是个笑话!更何况,我的夫君便是被他毒死的,若不是如此,我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母。”
她说的夫君明面是指天启国先帝,暗地里自然是说江鄞。
他们在沂城时,可是拜过天地的。
“原来如此。”
秦昀看上去像是信了,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陆萱这才告辞。
她一走,屋内走出来一个白衣男子。
“殿下信她说的话吗?”
“当然不信。”秦昀敛了神色,周身气势霎时一变,他眯着眼道:“尽管他们掩藏的很好,但在成亲这一事上还是露了马脚。”
“太后和皇帝,名义上的母子,他们也是大胆。”
“不过这便宜了我们。”想起陆萱的能力,秦昀问道:“查出来了吗?”
白衣男子摇摇头:“药物都是正常的药物,并没有异常,但我从残渣那里却找到了一种不同的东西,查来查去,只剩下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是什么?”
“水。”白衣男子笃定道:“其它都没问题,唯一能做手脚的就是水了。”
陆萱开的药就是普通的补药方子,对人可能有滋补作用,但绝不可能有解毒等效用,可偏偏陆萱煎的药就是不一样。
明明药是他们的人抓的,陆萱煎药之时,也有人看着,若说她要不着痕迹添加些什么,也很难。
想来想去,也只有水是最容易出变数的,尽管这不太可能。
“这人有些邪乎,不说她这解释不通的医术。就说她的性格跟打探来的也完全不一样,行事作风十分大胆,压根不似一个闺阁女子。”
白衣男子点点头:“殿下,这女人不好掌控,我觉得必要时,可以采取必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