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天不过是约了这些出来散散心,也是想来这静怡轩到底和外面传的有什么两样,不过他一出门,就觉得周围人无比吵闹,个个都游手好闲,没正样,但他还是忍了一会。
其实是他最近心里烦的很,季时彦有子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这让自己怎么和季时彦比,最近父皇又开始重用大哥了,就连自己都忘了,他又开始怨恨起父皇的偏心了,就连左相也是,自从那密州太守判了死刑,这人就像是换了一个态度,平日过去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季成天恨恨的想,这一个两个都不当自己是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以后要是……他突然想到这,肩一下就垮了起来,这哪里还有以后?季时彦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自己的一些手下被他暗里明里处置了不少,做什么都感觉十分受限。
他径直走出了静怡轩的大门,有小厮赶紧牵来了他的马,刚上马,准备动身回府,就见着两人从马车下来,分别是景宁侯府谢弘文和国子监祭酒的长子聂以惠的妻子,他眯了眯眼,看来二楼那人想必就是温识莞,真晦气。
季成天快马加鞭的回府了,一进书房发现袁妙仪那女人正霸占着自家的书房打算盘,有些头疼的说,“不是给你安排了书房吗?怎么就赖在我屋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