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婉吟我,不能爱任何人。包括......你。”
“你说什么?”
“我有爱的人,在没遇见你之前,我就爱他,我所学的东西,都是为了他,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可他不爱我,他爱的另有其人,甚至他已经想到了,自己死后去陪她。可我不能放任他离开,我留不下他,也要留下他的孩子。”
“你在说什么?”原本坐在那里还处于震惊状态的赤槐,一边恨声的说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舅舅!”顾阳枭大喊之后将站起来的人扶住,秦越见状忙上前用手帕为他擦拭。
赤怀商转身望着赤槐出言道:“哥,你还记得我与你说过,我不是你亲弟弟吗?可你不信我,但我说的是实话,你的确有一个双生弟弟,可他被送到农妇手里时,他已经冰凉了,你的亲弟弟已经不再了。”
“知道我是怎么认识你的吗?那是你来凤麟台散心,身后跟着许多人,你站在街上不知想什么入了神,那时我便注意到白衣胜雪的你,可那时,我师父与父亲派人要将我带回去,我不从,便跑走了,正好撞到你身上,你身上都是药香,很好闻,当时你见我躲在你身后,你以为我怕你身后的侍卫,你挥散了他们,便带我去吃了隔壁店的醉香鸡,可一天的时间怎么够呢!”
“我想要去找你,可我知道,我见不到你,但我知道你每年都会来凤麟台观看文人雅士的擂台,于是,我每年都会去参加,可我用自己的身份去参加,即使得了魁首,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最后,我只能出此下策,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要能待在你的身边,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哪怕让我去死。”赤怀商在说着这番话时,语气哽咽,眼里泛着秦婉吟从没见过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