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瞪了一眼儿子,意思是让他别乱说话,可南宫瑜强行辩解:“一个没成婚的女子,怀孕并小产,那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更何况她还是个丫鬟,死都死了,还查什么?”
“丫鬟怎么了?”这下,公主也开口怼他了,“丫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我父皇向来仁德,对于下人们也是极其仁厚,人命关天,不过听二公子的话,好像觉得府上无缘无故死了个丫鬟不算什么。”
没想到公主会突然发火,南宫瑜愣住了,然而公主继续道:“是,以南宫家的地位,死了个丫鬟自然不算什么,只是偏偏平儿是死在本宫的大婚之夜的,还传出了驸马杀人的谣言,如此不吉,就算父皇不查,本宫也要查个水落石出。”
不愧是公主,风华绝代,发起火来震慑四下。
虽然平日里她温柔至极,但遇到事情她也是独当一面。
大夫人不仅是公主的婆婆,她与皇后出嫁前也曾是闺中密友,于情于理她都会向着公主:“公主所言甚是。”
家主也站起来附和:“府中发生这样的事都是我这个做家主的失职,我定当配合公主和献王殿下查清此事。”
只剩下二夫人母子了,他们也怂了,二夫人道歉:“公主说的极是,都是阿瑜不懂事,说错了话,不过他也是担心我这个做母亲的受了委屈,请公主见谅。”
公主严宽有度:“二夫人多虑了,本宫并无生气,自然也不会怪罪二弟。”
“多谢公主。”
回府后,元敏对表弟说:“阿乐,今天我总觉得南宫瑜对平儿之事反应有些过激,会不会真与他有关?”
公主讲了今天的事,吴洵乐思考:“这大夫人跟二夫人看来关系一直都不好,大夫人说二夫人是凶手,会是气话吗?二公子又那么激动,家主反而无动于衷,真奇怪。”
走过来的南宫玿解释:“我娘跟二娘一直都是这样,你们习惯就好了,在家里,三天一大吵,一天一小吵,我爹都懒得管。”
“至于我娘说那句话,我也不能确定,娘为何会那样说,她平时虽然骄横,但也不会虽然冤枉人。”
喝着茶的百里寒十分悠闲:“二公子可是个花心大萝卜啊?”
最清楚南宫家的情况就是驸马了:“二弟之前是有些花心,有时会去青楼,但二娘知道后就对他十分严厉,不许他再接近女色,父亲也责罚了他,之后他也收敛了许多。”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百里寒叹了口气,“只怕二公子只是表面收敛,背地里更加放肆了。”
南宫玿有些不相信:“你的意思是说阿瑜与平儿有染,并害死了她?”
吊儿郎当的百里寒张开双手:“我没这么说哦,一切还在查证中。”
很快,吴洵乐派去紧盯梓颜的人回来禀报:“殿下,属下发现梓颜曾在夜间一个人偷偷为平儿烧纸钱,并且边哭边说对不起之类的话。”
听后,吴洵乐笑笑:“这倒有趣了,难不成她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