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人质疑这个消息:“定王殿下所说可属实,这时什么时候的事?”
夏重山把信封拿下去给大臣们看:“本王也不敢相信皇兄就这么去了,可这千真万确,就是昨日发生之事。”
众臣们议论纷纷,很快就有人提出该选出新的皇帝。
“臣提议让定王殿下继位,定王本就是嫡子,现在又在皇上出征之时代理朝政,把国事处理得井井有条,除了定王,别无他选。”
此言一出,有赞同有反对,还有人保持沉默,亦有人寒心,皇帝刚死,他们又开始争夺皇位了,丝毫没有一丝悲伤。
就这样吵着,外面传来一声太监的喊声:“太后娘娘驾到。”
苏凤来了,她手捧着圣旨,走到台阶上说:“明儿这么年轻就离世,哀家也很伤心,不过国不可一日无主,好在明儿出征前,曾来找过哀家,给了哀家一道密旨。”
一听有密旨,众臣们都安静了下来,屏息凝神地听着。
“明儿早就担心自己会出什么意外,所以他对哀家说,一旦他回不来了,就让哀家将密旨公之于众,若他能平安归来,密旨就原封不动地归还于他,如今是时候宣读密旨了。”
太后将密旨交给一旁的太监,由他来宣读。
众人纷纷跪了下去,太监便开始读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诸国来犯,大夏不安,朕意御驾亲征,但天有不测风云,若朕不归,当立新君,定王夏氏重山兢兢业业,勤勉恭让,顺应天意,可立为新帝,安定大夏,恢复平静安宁之日。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监宣读完毕,大臣们先是谢恩,然后夏重山刚要接旨,外面就传来了一个声音:“慢着,这圣旨有假。”
来人自然是白静言,她缓缓走来,质问道:“太后娘娘,这圣旨是你拿出来的,定王又是您的儿子,这难保不是捏造的。”
“放肆。”堂堂太后伪造圣旨,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苏凤自然非常生气,“白静言,你一个小小的太妃,竟敢污蔑哀家,你可知这是何罪名?”
被训斥的白静言也不生气,只是继续问:“太后娘娘说皇上出征前曾找过您,并交给了您一道密旨,不知可有证人?如果没有的话,那是不是臣妾也可以拿出一道密旨,说是皇上给的。”
一有人领头,下面人也就纷纷质疑起来:“是啊,说的有道理。”
再这么闹下去对夏重山可不利,苏凤大声说道:“当时哀家宫里的人都看到皇上来了,只不过密旨乃是极其隐秘之事,所以皇上交给密旨时,哀家已经屏退了所有宫人,这密旨上可是有皇上的玉玺印章。”
即便解释了,白静言仍能提出质疑:“娘娘宫里的人自然都是帮着娘娘了,至于印章,如今定王摄政,玉玺不就在定王手里吗?私下里盖个章又有何难?”
见白氏执意刁难自己,苏凤也不再留情:“哼,来人,传哀家旨意,太妃白氏,以下犯上,屡屡顶撞哀家,将其打入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