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锦双坐在草地上,耳旁的风轻轻的刮过去,没有之前那般紧张,她突然想起了许多事。
她目视远方,脑海里满满的琢磨着,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副将军赴将军对自己一直心怀敌意,但是他除了对于锦双表现出来之外,并没有查到什么,他对自己痛下狠手的证据,一切都太过干净利落了。
于锦双和副将军认识有一段时间了,对这个人还是知根知底的,她知道副将军是一个睚眦必报,有恨必出的人。他不可能会顾及于锦双是太子妃,就对她心慈手软,一定有什么地方自己漏了。
她想的太过深入,旁边的卓玛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她一脸茫然的看向卓玛,“你刚才说什么?”
“你刚才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卓玛的掌心里面放着一个用草编织的戒指,她递给于锦双看,“好看吗?”
草原上的草很是茂盛,况且现在正是青草疯长的时节,她用两根草就编出了一个很美的戒指,于锦双拿起来之后仔细的瞧了瞧,看似平凡普通,但是心灵手草编织的很是精细。
“很好看。”于锦双仔细的端详了之后,又递到卓玛的手心里。
于锦双的左边坐着卓玛,右边坐着于西陵,于西陵是她兄长似乎和她心灵相通似的,一语中的的问,“是不是想到了谁或者想到了什么证据?”
知于锦双者果然莫过于自己的兄长,于锦双转过头来眼神比之前明亮许多,“兄弟猜的不错,我有一个可疑的人选,便是军中的副将军,不知道兄长对他可还有印象吗?”
说起这个人,于西陵还真对他有点印象,她平常总是跟在楚景淮的身后看着对楚景淮毕恭毕敬的,却总感觉他脑后长有反骨,迟早要反水。
而且于西陵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是副将军和自己不会是一路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那个副将军对你心怀敌意,对你的命令总是阳奉阴违。”
“兄长的猜测不错,你说的也是实行,那个副将军每每见到我如临大敌似的。”于锦双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眼神炯炯。
看来于西陵的感觉没有出错,不过他有点不敢相信,副将军好歹来说是楚景淮的手下应该以楚景淮的命令为天,怎么会对于西陵痛下杀手?
“兄长你不知道,昨天我就是趁着腹腔镜松解才逃出来的,我总感觉副将军多长了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的行动似的,这个人留着迟早是个心腹大患。”应该说起来于锦双从很早之前就发觉了副将军对她要心怀敌意,因此行动做事的时候都会对他多留一个心眼。
可是说来说去,于西陵并没有想起自己以前有什么地方得罪过那个副将军,就算他看自己的妹妹不悦,想方设法的报复到自己身上,怎么说来都感觉他有点弃近就远。
“哥,你好好想想,你以前有没有和那个副将军有过交集?”如果他和副将军结怨的话,按照他的性子,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况且副将军手下毕竟有一批人跟随他,他要从中挑出几个高手来刺杀于西陵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件事情于西陵得仔细的想,一遍一遍的在心里捋过自己所有的记忆片段,发现自己对副将军这个人的印象只有那么两三幕而已,他和那个副将军的确只是萍水相逢点头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