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小姐,我们也是。”另一队人附和道。
压死骆驼的永远是最后一根稻草,于锦双瞪大的眼睛又逐渐黯淡了下去,她摆摆手让死士们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每日都是这样结果,让于锦双真的是烦躁至极,她每一次都想克制自己赶紧冷静下来,现在绝对不是冲动烦躁的时候,可是身体却不听从自己的劝说。
没有任何办法的她只好先回去再说。
“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楚景淮撇了一眼那耷拉着个脑袋走进来的姑娘,那手还不忘拿起茶碗啜了一口红茶,一副悠闲的样子。
于锦双可能是在男儿身里待习惯了,就连坐姿都是大大咧咧的样子,她很烦躁地挠了挠后脑勺,成天出去调查却一点好消息也没有,再好的耐心也经不起这样的磨炼啊!
“还是没有结果吗?”
面前的那个男人算是看出来了,于锦双每日早出晚归地出去,可是一点线索却没有查到,就依她平常的性子能忍到现在已属实不易。
“没有。”于锦双一拍桌案,眉头早已皱成一个“川”字,气呼呼地喊道。
她这已经不是什么烦躁了,烦躁已经转化为愤怒了,感觉这两日纯属就是在浪费时间,多耗一分一秒对于西陵来说都是危险的。
“无碍。”
楚景淮倒也没有因为她的无礼而恼怒,反而是清心静气地和她聊,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丫头吃软不吃硬。
“这种事情急不来,既来之则安之,于西陵将军在本太子的认知里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镇守边疆的苦都可以吃下,想必这点小事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你也不用过于担心,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就好。”楚景淮语重心长地安慰着于锦双,他也明白那女人心里肯定是着急,但这种事情谁着急都没有用,现下也就只能劝劝她。
只见于锦双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楚景淮轻轻地摇了摇头,无不显现出太子殿下的优雅的皇室风范。
虽说这当今太子不受宠,但好歹是皇室之人,从小在宫里长大的“公子哥”自然与乡野村夫不同。
“对了,先别说我的事情了。”于锦双好像是突然想起来点什么,猛地转过头去看着他,还没等着某个男人再次开口,她便问道,“殿下,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大夫有没有来看过啊?”
“看过,也换过药,不必担心。”
虽说楚景淮向来是一个话少冷漠的人,但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的,没想到她前一秒还在为自己的家事犯愁,下一秒就担心起自己来了。
可能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对对方也是越来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