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辉这么一回忆往事,安逸那心里更是难受,可是这种场合偏还不能一个人躲一边伤感去,只好有些尴尬道:“是啊,可惜我留不住。”
“那就是你对人家不好,也没有让人家看到你挽留的诚意。这种事情我们就帮不上你的忙了,不过我相信,只要你是真心诚意的,你的助理会感觉到,会考虑回来的。”
吕辉的劝慰对于安逸都是扎心窝的话,这两天没有了柳云在,他就像掉了魂,什么都觉得不对了。
平时都洗干净叠码好的衣服丢了一屋子,干净的脏的都分不清楚,出通告找不到合适的衣服,找到衣服又觉得怎么搭配都不满意。
那些行程安排有之前柳云留下的,可是现在又来了新的,那些时间安排叫他头疼。
不是安逸不会做,以前他一个人的时候也安排的井井有条,当然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后来事情全部是柳云一手操办,安逸渐渐地习惯了有事情喊一声柳云就什么都解决了。
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随着工作的日渐繁忙,柳云做的事情比他想象的多得多。
从一日三餐,日常家居服饰到每一个通告出行路程时间掌控,接洽什么资源都是柳云在跑。
甚至他去了通告的地方都不认识和柳云接洽的人,整个就像是个傻子。
目前安逸的状态就像原本运行平稳的一家机器,忽然就卡住了,一个环节不对,全部不对。
他整个感觉也不好了。
“想什么呢?哦,对了,当然是在想你的柳妹妹。”刘语斯一直注意着安逸的动向,见他呆了一会就心神不宁的从包间溜出来,于是也出门跟了上来。
安逸平时比较安静,此时却是忧郁了,一脸落寞。
“语斯,你说柳云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安逸想不通。
虽然当天的话他也感觉到有问题,可是柳云是最懂他的人,从来不对他发脾气,遇见什么难事,安逸觉得不好办的,都是柳云想方设法帮他圆过去,完满解决。
他自觉两人颇有些患难与共生死之交的意思,没有爱情不还有兄弟般的情义在吗?
柳云怎么会因为他那几句话,就这样什么都丢下不管自顾走了呢?
刘语斯的脸色一沉:“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吗?你是昧着良心说话,还是想要利用别人对你全心全意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安逸看着刘语斯,半晌道:“不是做不成男女朋友就要做仇敌吧?感情又不只是简单的这么两种。”
“安逸,不想跟我谈什么心理学好吗?我现在只说柳云。你真要对她没有别的想法,你好意思让人家一个女孩子跟着你从适龄混到大龄,干着保姆司机助理,经纪人甚至保镖的工作,一个人当几个人用吗?你就是利用她对你那点小心思,不说破不接受,给她希望,又没打算想和她怎么样,这么一直用便宜劳力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