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宋吾海垫话,但是西储宫的太监和宫女,在其走后就开始窃窃私语。
他们是有意让宋慈惜听到这些话的,所以才说的那般直白。
“她就是宋公公的那个养女,我瞧着长的也没有多好看,太子爷怎么就会喜欢上她了呢?还有啊,这次和南辕与雪域的事,你们都听说了吗?”
“能没听说吗,就因为这个宋慈惜失了一个土匪的朋友,她就逼着咱们太子爷为她朋友出兵报仇。明明太子爷对她一片真心,她却为了别的男人这么为难太子爷,太子爷回来可没少被皇上训斥,为的全都是她。
我看着她根本就不值得,一心为着别人,尽把咱们太子爷放在哪里了。”
其实无论他们说什么,宋慈惜不会太在意,直至听到关于栾念的事,宋慈惜才提起了精神。
怪不得今日张风野好像一直有话要对自己说的样子,他八成也是想要告诉宋慈惜,栾念真的为了她已经再三上奏,可是最后不同意的都是栾平央罢了。
宋慈惜现在内心才有些动摇,她原本以为栾念是不想帮她的,现在听到真相如此,宋慈惜竟有些想要见栾念好好说说话。
从偏殿出来,宋慈惜看着大开的西储宫大门, 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她却出不去。
走到大门处,御林军的侍卫已经迎上前来:
“没有皇上的命令,你不能出去。”
“那我能站在门口吗?”
宋慈惜知道这是栾平央的意思,她不想为难侍卫,她只是想着站在大门口,若是栾念真的经过,自己或许能够看到他,如果在可以,或许还能说上两句话。
侍卫看了看宋慈惜,默认的退了下去。
宋慈惜就站在门口,一直等到夕阳西下之时,等到了束欢、迎夏和付名。更让她意外的是,送他们过来的人,竟是路生。
束欢和迎夏一路小跑,听到宋慈惜被禁足,除了栾念与宋吾海,就只剩下她们两个最担心宋慈惜了。
“小姐。”
迎夏先前一步上前抱住了宋慈惜,眼泪拼命的往外涌,全都滴在了宋慈惜的肩膀上。
“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就应该一直陪在小姐身边的。这样当时奴婢就可以替小姐和大当家挡了那些箭,不让小姐这样心里难受。”
宋慈惜轻轻拍了拍迎夏的后背,果然迎夏性子又单纯了许多,宋慈惜很欣慰当初留下了她,不然迎夏跟在其他人身边,还指不定会成什么样呢。
“傻丫头,尽是孩子气,元冥不在了我心里难受,难不成你不在了,我心里就会舒坦了?怎么样,我不在的这些日子,祖母可好,家中可好啊?”
迎夏松开了宋慈惜,用袖子抹了抹眼泪:
“一切都好,奴婢都听小姐的吩咐,把老夫人照顾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