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走去哪儿啊?皇上突然失踪不见,皇后和栾苑第一个要找的就是你。就凭着他们那性子,不给说出个一二三,还不得将你生吞活剥了?”
“怎的?担心我了?”
赵霖比宋慈惜年长几岁,毕竟也是当妹妹看着长大的,所以赵霖不由得调侃下宋慈惜。
若是依着宋慈惜以前的性子,定是抿嘴低头不肯说放了,赵霖与她许久不见,倒还挺期待她这个反应。
谁知宋慈惜点了点头,直接开口:
“当然了,如今宋家都没人了,除了行先与我外,就剩下一个你。咱们都是一家人,行先成了西域驸马,身后整个西域都替他撑腰,他也用不着我担心。所以我不担心你,担心谁?”
赵霖提了口气,微微皱起眉头看向宋慈惜。
不得不说,几次见面,赵霖都觉得宋慈惜不同,但每次见面时间少之又少,都不能同宋慈惜多说几句话。
今日这才找得机会,赵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但宋慈惜眼下变成这样,赵霖还是替她开心的,总之的宋慈惜太过于古板与内向,现在也挺好的。
“寻思什么呢?怕大王爷不愿意让你住啊?若是大王府不行,你去行先那里也是可以的。栾苑和皇后的人在怎么管,藩王他们也是不敢管过去的。要不然你不想见王爷,我就送你过去,左右行先这两日回去住,你们两个也有伴。”
本来白行先同宋慈惜他们回来后,是在大王府住的,但是栾念一直忙,宋慈惜也不得闲,白行先便回了藩王府去。
他的意思是,最近也用不到他,贺林一直说藩王府没有西域的感觉,所以白行先准备好好重新修葺一下藩王府,待事情有了定论以后,贺林公主回来时,也能住的更加舒心一些。
“谁要去他那里,天天看着他那张板着的脸,还不如看着昏睡的皇上,半点意思都没有。”
“那你就留在大王府,你看我日日都在府里,还和付名、束欢他们,虽然你们都不太熟悉,但是接触接触就好了。”
“付名?三皇子身边那个贴身侍卫?他不是跟去番邦了吗?怎么如今在大王府?”
赵霖不知付名回来的事,而且番邦那边自从栾献走了以后,基本是没有他的消息。
最近一次有,还是栾献已经过世的事。
“这话说来话长了,不过番邦那边的情况和咱们想的不一样,付名也是我们意外遇见的。哎呀,不与你多说了,看你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带你见见他,一会儿你便知道了。”
宋慈惜带着赵霖,来到了付名的院子。
付名依然还在舞剑,见宋慈惜带人回来,还以为是栾念,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赵霖。
眉头紧皱,付名又突然拿起剑,直直向赵霖刺过去。
宋慈惜万万没有想到付名对赵霖恶意这么大,好在她反应的快,知道付名下手有分寸,一步挡到了赵霖面前。
刹那间,付名猛地停下了脚步,剑尖直指宋慈惜喉间,只差一丁点,便会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