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人是谁啊?”
束欢一边帮着宋慈惜,一边开口问着。
“付名。”
束欢一怔,十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付名?付名怎么会弄成这样子?奴婢记得他能将三皇子护的很好,武功也是上等的,谁人还能伤着他了?”
“他功夫在好,那也有人比他更好的时候,若是他被人阴了,那武功在好也没有用。
你瞧他这脸被刮花的,这人怕是和他有深仇大恨,不然这做法也太过狠心,谁人没事刮花别人做什么。”
“那会不会,是凶手不想让认识付名的人将他认出呢?”
迎夏因为害怕付名这个样子,所以缩到马车角落里。
听着宋慈惜和束欢的对话,迎夏不由得插了句嘴。
宋慈惜和束欢双双抬头看向迎夏,她的话说的确实有道理。
结合着番邦的情况,宋慈惜心中猜测是不是燕璃杀害了栾献,可是栾献毕竟是孩子的父亲,燕璃一个女人在狠心,也不可能对自己丈夫下手。
但宋慈惜又想,栾献的信能从番邦到南辕,那保不准这信的内容燕璃早已经知晓。
所以为了替母报仇,燕璃就下手杀了栾献。就怕被南辕这边的人知晓,燕璃又想灭付名的口。以为已经将付名杀死,所以刮烂了他的脸后,将人弃尸荒野。
宋慈惜想着栾念从栾献手中拿回来的那块布料,宋慈惜已经仔细研究过了,那布料是上等人才能够穿的。
栾献能够接触到的上等人,除了思荷这个首辅大臣外,便只有燕璃了。
而燕璃,是唯一有能够杀害栾献动机的人。
想到这,宋慈惜又继续开始替付名处理伤,只要付名醒过来,宋慈惜觉得,这个答案应该也就可以得到答复了。
赶了两个时辰的路,天已经渐渐黑了下去。付名因为车马颠簸,情况渐渐变得不太好。
宋慈惜时常替他诊脉,越来越担心,在这样下去,怕是人真的挺不住了。
“王爷,还要多久能到啊?”
宋慈惜在马车里大声问了句,殊不知,其实他们已经到了村口处。
栾念一把将缰绳勒紧,马车停了下来,栾念打开马车门,看了一眼躺在里面的付名。
“到了,付名如何?”
“不太好,咱们快要些找个地方让他好好休息,我要替他施针,而且还缺好几味药。”
“好。”
栾念跳下马车,牵着马进了村里。
这个时候正是百姓家中做晚饭的时候,因为天气已经转暖,所以不少人家都在院子里面做饭。
这个村子平日里鲜少会有人过来,所以栾念他们一进村,左右两边的村民便都从院子里往外看。
“年轻人,你们打哪儿来的啊?”
一个老汉搭着件衣服,手里还拿着一杆烟袋,迎着栾念走上前,开口询问:
“老人家,我们是南辕人,来番邦访亲刚回来,不巧兄弟病了,天也黑了,所以才来咱们村里,看能不能有个歇脚的地方待几天的。”
栾念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