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惜点了点头,束欢连忙小跑着出了院子,川芎走到宋慈惜身边,看了看地上的包袱,不禁感叹:
“我说宋大女官,你这是要离开大王府,还是要将大王府搬空啊?”
“我哪里将王府搬空的实力,这些不过都是我的东西,我可不能留在这里,我要全都拿走,不然我心里憋屈。”
宋慈惜这回可想好了,上次什么都不拿就走,真是亏了自己,这次离开,她要将所有能带走的全部带走,她不要做那个后悔的人,这回她要让栾念人才两空。
佐力动作快,一听说宋慈惜要走,佐力也死活不肯留下来。佐力说他是宋慈惜亲手提拔上来的,他认的主子就是宋慈惜,所以要跟着宋慈惜走。
宋慈惜觉得佐力十分的忠心,所以便带着他与束欢一起走了。
毕竟这里在大王府,有什么动静栾念不一会儿就知道了。宋慈惜走时本是嘱咐了后门的侍卫不要多嘴,可是侍卫怕自己担责任,宋慈惜前脚走了没多一会儿的功夫,便将事情报告给了栾念。栾念当时不害同张风野夫妇喝茶,听了这事,一口茶水从嘴里喷了出来,张风野夫妇听到宋慈惜又离府出走了,不禁偷笑栾念留不住人。
“绿檀,去给本王跟紧了。”张风野夫妇在,栾念还怕丢面子,所以便吩咐绿檀跟上去。
见绿檀离开,张风野笑了两声打趣道:
“王爷,你又怎么惹着咱们宋大女官了?这多亏你恩师先行回府去了,不然,这次准看你笑话了。”
“本王怎么会惹她?”
“刚刚桌上,瞧王爷敌对着元冥那个样,虽说元冥是个土匪头子,但元冥寨里的人可不在少数,而且听说他们寨中还有西洋的火武器,王爷你现在是用人之际,何不趁着宋慈惜与元冥之间的关系,将元冥揽入麾下呢。”
“风野,你觉得本王现在的脾气比之从前,是好了许多吗?”栾念眯眼看着风野,微微透露着杀意,当然,栾念是在吓唬张风野,并没有真的想要他的命。
茴桐见栾念真的有些动怒,知道不能让张风野继续拱手,起身一把揪住张风野的耳朵,张风野吃痛不敢惨叫。
“大王爷,让我说您还是亲自去追吧,小惜那个性子您最清楚不过,您可别在让历史重演,有什么事说清楚不就是了。小惜是个姑娘家,她对王爷的真心昭然若揭,王爷也别因为自己妒忌,就把一切的锅全扣在她身上,那小惜真是太冤枉了。今天这天色不早了,我同风野也就不多留,王爷勿送。”
茴桐揪着张风野的耳朵,边扯带拽将人拉到了府外自家的马车上才松开,张风野捂着通红的耳朵,这才敢叫痛。
“夫人你下手也太黑了,为夫虽然是个武将,但也禁不住你这搬揪耳朵,下回你换个地方揪行吗?”
“你知道什么叫言多必失吗?在大王爷这碰到小惜的事,以后你少插嘴,你说王爷要真将火撒你身上,你受着还是不受?”
“夫人所言甚是,下回为夫不敢了。”
“不过你说他几句也好,我瞧着小惜一门心思都扑大王爷身上了,这回也让王爷长长记性,珍惜一下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