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念瞧出宋慈惜有兴趣,伸手拽住她的胳膊:
“怎么,你觉得这名字不好?那你便赏他一个名字,若得了你的赐名,我也可做主给他再往上提提,别在门房那种累死累活地界当差了。”
张三人很是机灵,一听栾念这样说,立马跪着转向宋慈惜一边:
“宋姑娘您行行好,王爷既然已经开了尊口,您便赏奴才一个名字吧。”
宋慈惜提了口气,张三确实是个聪明的下人,但名字这种事情都是爹娘给的,她也不好决定。
见宋慈惜不说话,张三又是磕头又是求名,最后宋慈惜也是没有办法:
“张三,我一未与你接触过,二也看不见你,赐名这事我就先记下,若是哪日我这双眼眼睛复明能看见你,立马便送你新名,这样可好?”
“好好好,那奴才便先谢过姑娘了。”张三喜出望外,束欢从旁边看着,都在偷笑。
“王爷,您既然已经想要帮着人家换个差事做,也不差换名字这两天了。我总有一天会给他个新名字,但是这差事,您也行行好,一会儿送了咱们去川芎那里,便给人家换了吧。”
宋慈惜心情好,栾念看了心情更好,既然宋慈惜开了这个口,小事一桩而已,栾念没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随手拿出自己的令牌,栾念扔给张三:
“拿着这个去找路生,就说本王的意思,以后便在本王院子里当差吧。”
张三接下令牌十分的激动,要知道王府里除了地位高些的下人,就属在栾念院子里当差最好,领的月钱多了三倍不说,而且活还不累。像是他现在门房里当差的下人,以后看了他,都得十分尊重。
张三因为两句奉承的话,可所谓一招飞上了枝头。
“奴才谢王爷赏识,也谢宋姑娘替奴才说话,奴才肯定尽心尽力当差,为王爷和姑娘效力。”
连磕了几个头,张三起身继续引着宋慈惜到了川芎的院子房门,终于是将人送到,张三欢欢喜喜的便去寻了路生。
栾念扶着宋慈惜进了川未关门的房间,一股浓浓的药味立马侵入鼻腔,栾念当下便打了个喷嚏,川芎听到后,这才知道来了人。
一宿未睡的川芎蓬头垢面,脸上也尽是干了的墨汁,看起来十分的惨:
“你这可算是来了,我这已经研究出来了合适的方子,讲给你听听,还是直接把药就煮了?”
“信你,束欢你帮着川芎,将药熬了吧。”
川芎点了点头,不愧是他交的朋友,这份信任也不是放在谁身上都有的。
“这郁黑提只能提出一碗药,你和王爷也别在这里等着了,大约得熬三个时辰,希望一切都能如咱们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