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宋慈惜突然羞红了脸,刚刚的气性也全都消散不见。
“我不过看不惯栾苑如此在言语之上侮辱王爷,这本就是小事罢了,哪及王爷平日里为我做的,没什么谢不谢的。”
“慈儿说的事,我们本是夫妻,哪有那么多外道的话。”
又一句,宋慈惜彻底红成了虾,要是在三九寒天,宋慈惜觉得自己八成脑子上都能冒出热气了。
轻轻伸手垂了栾念胸口一下,宋慈惜小声埋怨:
“谁与你是夫妻,休得贫嘴。”
如同一个新婚害羞的小媳妇,宋慈惜不想让自己失态,连忙转身往前继续走去。栾念低头偷笑,立马跟上了她的步伐。
到了正殿,看的出文慈呢很多的事要做,今日也没有同宋慈惜和栾念他们说过多,就是大面嘱咐了几句,随后告诉他们晚上西洋使臣之事,便让他们离开了。
出了皇后的宫殿,栾念本同宋慈惜往太后的寿安宫赶去,到了一半碰见了张风野与茴桐,正巧左相有事要找栾念,张风野还在到处寻他,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
一听左相有事,栾念便让宋慈惜自己前往寿安宫,宋慈惜想着一人无聊,问了茴桐正巧也无事,二人便相约一起去给太后请安,随后还能陪太后去御花园转转。
宋慈惜与茴桐关系本就不错,有她们二人作伴,栾念和张风野也都放心了。
文慈搬到皇后宫殿,那处已经不算是后宫的范围,而是贴近皇上的寝殿,所以从皇后宫中到后宫的寿安宫,要经过接待使臣的偏殿。
此时,许许多多其他国家的来使,在偏殿里都待不下,外面的台阶上下,也尽是使臣。
不经意之间,宋慈惜看到了西域的桑赞将军,桑赞将军为人高冷,也是不想与他国使臣多加来往,所以站在台阶下,远离人群之处。
同样也看到了宋慈惜,毕竟是好兄弟家的侧王妃,桑赞站直了身子。
宋慈惜与茴桐走过去,向桑赞提伦行了个礼:
“桑赞将军安好。”
“侧王妃有礼了。”
这是在宫里,宋慈惜与桑赞提伦说话也得注意,不过说了两句问好的话,宋慈惜朝着其点了下头,便带着茴桐离开了。
走了得有十几米,茴桐又回头瞅了眼桑赞提伦,动了动挎着宋慈惜的胳膊:
“侧王妃,刚刚那使臣,我瞧他穿的那衣服,应该是西域的来使吧?听风野说,这回西域是由贺林公主为首,陪伴在侧的是桑赞将军,莫不是那男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