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景浅就是从卧室里出来的,保姆之所以没去卧室寻找,就是先入为主以为她在卧室里已经找过了。
此时听时应寒这么一说,又见景浅是这种表情,一下子连保姆都疑惑了起来。
“少奶奶,要不我们去您卧室瞧瞧,您没起床,卧室我们都还没打扫呢。”
“不用了!”景浅当即否定,“卧室我已经找了好几遍了,肯定没有的。”
耳环就放在梳妆台上,进门就能瞧见,让人进去找,那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见她这么紧张去卧室,时应寒摇了摇头,真心是想不看穿真相都难。
控制着轮椅掉头,索然无味的又回去了健身房。
“就这么走了吗?”景浅喃喃。
时应寒明明已经看穿,却又不点破,反而一走了之的态度,不禁让景浅心里产生了怀疑。
怀疑今天的垃圾袋里什么都没有。
而且时应寒已经有了警觉,以后会不会随手丢掉药瓶,就不好说了。
“这下可是难办了。”景浅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衣袖却被保姆拉了一下,景浅蹙紧了眉头回头看了她一眼。
或许是表情不太好看,保姆弱弱指了指楼上,对她说道,“少奶奶,您的手机好像来电话了。”
“哎?”因为想的太专注,听她这么一说,景浅仔细听了一下,“还真是。”
电话是刘静芳打来的,似乎有什么急事儿。
然而景浅听完,却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那个,你刚刚都说了什么?”
刘静芳被吓了一跳,拿起手机看了看,再三确认了打出去的电话号码之后,又对着电话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
景浅被她问的哑然,不禁暗自扶额。
不知为何,脑子里一片混沌,以至于刚刚想着其他事情,都没有认真去听刘静芳到底说了什么。
“对不起,刚刚是我走神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能再说一下吗?”
景浅看了看时间,确定这会儿公司应该刚上班。
刘静芳就算有紧急公务要处理,应该直接联系时应寒才对。
“少奶奶,请您认真一点儿好不好,我觉得这事儿已经严重到足以影响公司未来的发展,您这么可以这种态度。”
刘静芳的语气严厉,显然有些被景浅的心不在焉给气到了。
景浅笑了笑,又再次给她诚恳道歉,但心里却还是有些不以为然。
毕竟,有时应寒在,她在公司所能做出的决定性作用真的不是一般的小。
“好吧好吧,少奶奶,其实我也知道您现在已经很烦恼了,不应该打电话给您,可是……”
刘静芳不再纠结景浅的不认真,也真心是没有办法才会打电话给景浅。
稳了稳心神,刘静芳又接着说道,“时少最近不知怎么的,公司也不来,电话也不接,好几个以前一直合作十分紧密的公司和我们解约,我真的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好几家公司一起和我们解约了?”
景浅凝眉,敏锐的嗅到了危机。
公司之间的合作肯定是出于双方自愿,被迫解约的原因也是各种各样。
但说白了,一切商业活动,都离不开一个利益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