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会只做了一碗,现在又开始做吧。”
听到他翻动橱柜的声音,景浅的声音就从餐厅了传了出来,于此同时,她的脚步声也跟着响了了起来。
“我平时吃的就少,都这么晚了,你就别做了,该休息了。”
等景浅来到厨房,莲子羹已经送到了面前,清香扑鼻也是温馨的味道。
景浅瞟了一眼灶台上的锅子,“还有不少嘛,你也吃一点吧。”
说着,景浅就从橱柜中拿出了一个碗,不小心却将来不及放回原位的烫伤药给碰翻到了地上。
“药瓶怎么放在这里的?”景浅有些无语,捡起来想放回去,可握住了药瓶的手却是生生一顿,扭脸小心翼翼的去看时应寒的表情。
果然,时应寒微微蹙紧眉宇的样子有些僵硬,眼神也跟着闪躲起来,甚至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
而他摸着鼻子的手指上,那一片焦黑的烫伤,却又是那么的明显。
景浅心头一动,不自觉的抿紧了唇却什么话都没说,默默将药瓶又重新放了回去。
这男人总是这么的不善表达,却又从不懈怠的给她无微不至的关怀。
依旧从橱柜里拿个只碗,景浅将剩余的莲子羹全部乘进碗里,和他一起回到餐厅对面而坐,和他一人一碗,连同感动一起吞进肚子里……
回到房间,景浅依偎进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和呼吸,带着他所有的爱意甜蜜的慢慢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韩千叶帝都酒店被服务员打脸后,又被时应寒找回面子的事传进了时应茹的耳朵里。
第二天一早,时应寒照例出门后,时应茹就气冲冲找上了门来。
小张带着人在整理庭院,一丝不苟的倒是没发现时应茹的出现。
时应茹一口气就冲上了二楼,嘭的一声就推开了景浅卧室的门。
“景浅!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回娘家住两天你都要阻止,自己却带着你那一窝穷亲戚去帝国酒店挥霍,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时家!”
时应茹义愤填膺,阴沉的双眸像是喷射着杀人般的熊熊烈火。
景浅正在给孩子喂奶粉,见她冲了过来,下意识将孩子搂紧,躲了一下。
时应茹高高抬起的手嘭的一声砸在景浅的后背上。
一声闷响,砸得景浅几乎吐血。
“时应茹,你不要太过分了!”景妈见状,气得牙关都在打颤。
可时应茹的第二下还是紧接着落了下去。
“嗯!”景浅闷哼一声,疼得眉头紧蹙也只能硬挨。
时应茹愈发狠历,见景浅不动,伸手就去扯她的头发。
景妈急了眼,想要过去阻止却被时应茹甩手推开,反而脑门撞在茶几上晕了过去。
“老贱人,滚开!”
“妈!”眼见妈妈脑门全是鲜血,倒地不起,景浅心下一急,撞开时应茹就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