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我还不能剧烈运动,一动肚子上的伤口就疼,你怎么了,你说话呀。”
景浅一手托在小腹上,没几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
时应寒闻言动作不由顿了一下,直到景浅走进电梯,他才将放在电梯按钮上的手指按了下去。
电梯门关上,不大的空间里是景浅那微微粗重的喘息。
而他却始终面无表情,紧抿着薄唇,一个字都没说。
“呼!”景浅吐了一口气,有些自嘲般的说道,“袁医生介绍的康复医师说的果然不错,看来以后是得抓紧时间做康复训练了。”
陨家为求自保这段时间的动作相当平凡,时应寒应付的有些烦躁,在景浅看来是很正常的。
所以,时应寒此刻脸色不太好,景浅也很自然的将其归结在了工作上。
实际上景浅现在就是没话找话,将把此刻的沉闷气氛打破,看有没有机会给时应寒心理疏导疏导。
可不想,当提到袁家豪时,时应寒目视前方的眼神忽的就是一缩。
“应寒,你别生气了,我就是去想去看看王洁的状况,没提前通知你,是我不对。”
电梯门打开,景浅主动推着轮椅往病房走,不放心的又加了一句,“和保姆没关系,你可别把人家给吓到了。”
只是去看王洁,那玫瑰花怎么解释?
时应寒眸光微转,看了看景浅的手,这么快就扔掉了,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小张,你给我滚过来!”来到病房门前,时应寒阴骘的眸光在两名站姿笔挺的保镖身上扫过,就见不远处小张正一脸惶恐的跑了过来。
“我走之前和你说过什么,你刚刚去哪儿了!”
“时少,我……”看到景浅和时应寒在一起,已经明白过来的小张不禁语塞。
“是我失职了,请时少责罚。”小张低着头眼珠转动,认错的态度相当诚恳,却对忽然离开岗位的原因闭口不谈。
“失职?”时应寒冷哼,威严而又冰冷的气息快速蔓延。
景浅不由一惊,就见小张身后的走廊拐角一个充满幸福的俏丽脸庞闪现了出来。
女孩刚喜悦的想对这边招手,却似乎看见了什么恐怕的场景,又把脑袋给缩了回去,那担忧又充满紧张的目光一直都盯着小张的背影。
“那女孩该不是……”景浅微微沉吟,见小张发现自己看着他背后忽然也紧张无比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
“应寒,你就别责怪小张了,他也就离开了一小会儿,没必要对他惩罚的。”景浅给小张打圆场。
看出那女孩和小张的关系匪浅,景浅就算用脚指头想也能猜到小张离开是去见了那女孩。
想想小张年纪一把,倒也不是坏事儿。
景浅便又对时应寒道,“再说了,这些日子小张里里外外忙得都没有休息,难免疲累,要不给他放几天假吧。”
时应寒闻言,机械般的回头,眸光也跟着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