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表情清冷,根本连看自己一眼都没有,陨倾城想了想,不禁嗤笑,“景浅,你不用这样吧。”
“应寒哥哥哪里不好,你要让他当众下不来台,说白了你也不好好掂量一下自己,就凭你有什么资格职责应寒哥哥。”
陨倾城说着,目光在周围暗暗扫过,见没人注意这边,表情渐渐就冷了下来。
景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宛如看见了白痴,连多余话都不愿再说。
将杯中剩下的水一饮而尽,景浅把被子放下,轻描淡写的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样和我说话!”陨倾城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原本一直就克制着怒火,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陨倾城的吼叫声在宴会厅骤然响起,一个个惊诧而狐疑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全身不自在。
“景浅,我警告你,这是我的生日宴,你想走我不拦你!”陨倾城压低了声音狠狠道。
景浅撇了撇嘴,默默就将邀请函拿出来了,“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现在又要赶我走,难道邀请函发错啦?”
“你!”陨倾城被噎了一下,眼角余光情不自禁的往时应寒的方向瞟。
景浅的名字和他是写在一起的,如果说发错了,那不仅是等同于看不起时应寒,还会让陨倾城在众人面前落下话柄。
甚至事情传开,对她陨家的声誉也会很不利。
“景浅你可真恨啊!”脑中快速思量一遍,陨倾城咬牙切齿。
景浅倒是无所谓的笑了笑,“你不也是一样嘛,哎不对,我和你还不一样,我至少不会对别人的未婚夫投怀送抱。”
“好,景浅你真的很好!”陨倾城几乎被气得翻了白眼。
众人闻言,却是一阵哄笑。
当然,毕竟是陨倾城的私人宴会,被邀请来的人自然不可能全部中立。
当时就有几名着装艳丽的女性上前,将几乎被气昏过去的陨倾城扶住。
“倾城,你没事吧,大好的日子凡事儿别往心里去。”
“可不是嘛,景浅只是和你闹着玩呢。”
几人七嘴八舌,主要还是想将事情给压下去,以免陨倾城暴走一发不可收拾。
但一个个不敢明着指责景浅,暗地里却是用眼神不断对景浅进行警告。
景浅倒是无所谓,虽然对贵妇圈很有兴趣,但也不会和陨倾城的小团体搅合在一起。
“现在可以说说你到底来干什么的了吗?”景浅再次回到时应寒面前。
或许是因为喝了杯水的缘故,她本就没多少气的心里也豁然开朗了起来。
见她偏着脑袋,视线乱飘闹变扭,时应寒笑了笑,也不避讳众人异样的眼光,亲昵又宠爱的将她的小手攥紧手心里。
“我说我放心不下你又不信,那我还能说什么。”
“哎?你这就是死皮赖脸啦?”景浅不满意他的解释,说着就要将手抽出来。
可试了几次,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被拉得和时应寒靠的更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