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浅冷漠脸,看着时应茹撩拨着她那蓬乱的头发,一边卖弄风情一边口出恶言。
袁家豪却早已不淡定,有种心思被拆穿因抵触而生的愤怒。
他脸色瞬间凝实,一把摁住时应茹的锁骨将她按在墙壁上,“真当我不敢大女人?”
“嗯!”时应茹背后撞在了墙上闷哼了一声。
可那因惊惧而微微泛白的嘴角却依旧挂着邪魅的冷笑,“你倒是打呀,你不怕你们两的事儿传得人尽皆知你就打好了。”
“你!”
时应茹索性将扬起下巴,闭眼将脸颊冲着袁家豪。
袁家豪气得咬牙,但的确无计可施。
景浅深吸了一口气,“袁医生,算了吧,对于这种玩弄是非,不知羞耻的人不值得。”
这里是医院,时应茹来这里肯定是找时应寒。
时应寒并不希望景浅来见袁家豪,景浅也不想因时应茹的胡搅蛮缠打扰到时应寒休息。
索性,就当出门没看黄历,叫疯狗咬了一口。
“哼!时应茹我警告你,再有下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见景浅从容离开,袁家豪的心里不由颇生感慨。
同样是女人,为什么景浅就能够做到那么冷静沉稳?
而时应茹……
袁家豪眼里有多几分鄙夷,一把将其推开,转身就回了办公室。
“一对狗男女,好,很好!”
时应茹抖了抖被抓得皱褶的衣领,一脸愤然,“我们走着瞧!”
因为从没有来看望过时应寒,时应茹并不知道准确的病房。
问前台,前台也讳莫如深,于是时应茹只能跟在了景浅的身后。
景浅不是没有察觉,只是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等来到了病房前,景浅将手放在门把上,不由就停了下来。
“你跟着我干什么。”景浅向越来越近的时应茹看了过去,明亮的眸子里有深深的警惕。
时应茹脚步不减,意味深长的冷笑道,“怎么,怕我把你和袁家豪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应寒?”
见景浅没有开门的意思,时应茹一边冷嘲热讽,一边闪电般将手按在了景浅的手背上,强行按动门把就想要冲进去。
可按了一下,时应茹却发现景浅的手动都没动,门锁自然也没打开。
“放手!你敢做那种不要脸的勾当,害怕我去说?!”尖锐的指甲深深刺进景浅的皮肉里,时应茹怒道。
被丈夫赶出家门,被亲弟弟骂,归根结底如果不是景浅,她高贵得足以让整个名媛圈子仰视的存在,又怎么会沦落道如今寸步难行的地步。
对,还有昨晚的醉酒和一个陌生男人的缠绵,也该算在景浅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