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景浅闻言不由一愣,以她和时应寒的关系对景程表示表示?
那时应寒的意思就是同意咯?
景程不禁大喜,搓着手连忙对时应寒道谢,“呵呵,还是时少识大体,重感情,把景浅交给你我就放心啦。”
时应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而看着他的笑容,景浅却快速的转动起了眼珠。
有了时应寒的明确表示,景程无疑就是拿到了圣旨一般。
仿佛已经将巨大的利益握在手心,景程越想越是开心,心花怒放的笑出了声。
“哈哈……既然有贤婿的话,那我就放心了,不打扰你们小两口腻歪啦,我这就回去等消息?”
“嗯,我会尽快让刘静芳和你接触的。”时应寒点头,看着因激动而有些连路都不会走的景程,眼中的寒芒却是叫人心惊。
约莫过去十分钟,透着暖阳的病房里愈发沉寂。
在确定景程已经离开后,景浅看着那照进窗户的阳光里漂浮的尘屑,幽幽的开了口,“你真的要给他分一杯羹?”
尽管猜到时应寒答应的这么爽快,背后一定还有深意。
但这个男人的深沉,却再次让景浅难以拿定主意,只有他亲口承认,似乎才能安心。
时应寒笑了笑,对她伸出手掌示意想要牵她的手以表安慰,“怎么,对我这么不放心?”
景浅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不情不愿的被他拉到身边。
“不是不放心,只是我怕你分身乏术,反而叫那混蛋从中左右逢源拿了好处。”
感受到景浅语气中那难以压制的深深怨气,时应寒微微蹙了一下眉头。
看来让景程好过那么一点点,都会触动景浅恨意满满的敏感神经。
“你觉得能隐藏这么久,甚至随随便便就能把雷静当枪使的人会很简单吗,如果不是我及时醒过来,恐怕时家现在又将是另外一个结局了吧。”
时应寒轻轻拍着景浅的手背,微微浮现在嘴角的笑容竟是泛起了一抹苦涩。
的确,穆程宇隐藏之深,就连时应寒一开始都没有察觉。
知道最后穆程宇布置好一切准备收网,而时应寒也恰巧在那个时候清醒过来。
不然,以景浅一个人,还是那种身不由己的处境中,后果真的很难预料。
“我准备的太匆忙,目前也只是让他损失了一笔钱和自信罢了,他对我有所忌惮不得不收敛。”
时应寒语气不疾不徐,意味深长的对景浅问道,“可如果这个时候有别人挑衅穆家的权威,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景浅的心里忽然就咯噔了一下。
对于绝对的力量碾压,景浅无可奈何,可在被那种无法反抗的力量打压时,还有弱小来挑衅,她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将其碾死。
这关系到家族在商业的地位,容不得半点仁慈。
而在面对时应寒昏迷,时家受到威胁时,她也是这么做的,尽管最后并没有成功,但却并不影响她必然出手的决心!
“你答应景程,让他从中分一杯羹,岂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