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浅小姐,您感觉怎么样了?”刘静芳紧紧抓着栏杆,恨不得将自己从缝隙里给挤进去。
因太用力,她紧张的脸庞被挤压的扭曲,“没事的,您一定会没事儿的,秦探长已经让人去找医生了,您先放松,千万别把身体绷得太死了。”
冷汗已经将景浅的全身打湿,本就瘦弱的身躯更是紧紧的蜷缩在了一起。
虽然能够清楚的听到刘静芳的话,可疼痛又怎么是她可以控制得了的?
“刘姐……我,我没事儿,就是肚子好疼,疼得我好想去死……你当初,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
景浅没办法思考更多问题,只能勉强用话题将注意力转移,免得深陷剧痛而意识模糊甚至昏迷。
作为过来人,刘静芳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便和她说,“可不是吗,我生我家大宝时,也几乎被疼死,可就是生不出来。”
“最后还是接生大夫果断给我做了跑妇产,最可恨我家那口子,说是来陪我生孩子,却在病房里呼呼大睡。”
“还是我被推出病房,护士才把他叫醒,给我腾的地方。”
刘静芳叙说着当时的经历,情绪似乎也被拉回到了当时。
她那成熟妩媚的脸上,缓缓流露出一抹既爱又恨的复杂表情。
景浅侧头看着她,好像就能感受到她第一次抱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时的满足感,心下也多了几分平静。
“是呀,要你时都是甜言蜜语,可有些痛苦,都得我们女人自己扛着,他们男人几个能理解?”看看自己现在的境况,景浅也颇有几分感慨。
可以想到时应寒,景浅又忍不住心里的担心,喃喃道,“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
听到景浅的呢语,刘静芳心下也是微微一叹。
尽管一个小时前,才刚给小张打电话确认过时应寒的近况。
但刘静芳还是将手机拿了出来,“景浅小姐想知道时少现在的情况,我这就给你打电话。”
景浅微微点头,被汗水打湿的秀发贴在脸上,可她却紧紧咬着牙,憔悴而又倔强。
电话被打通,刚响了两下,门外就传来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听着那沉重的脚步声,刘静芳大喜过望,连忙挂掉电话,对景浅道,“景浅小姐,一定是医生来了,您一定要坚持住呀。”
果然,秦探长领着一个身穿白大褂手提药箱的男人走了进来。
而两人的身后,还跟着数名身穿制服的探员,一群人浩浩荡荡一下子就将狭小的房间塞得连落脚点都找不到了。
“医生,您快给景浅小姐看看吧,她肚子疼得厉害。”
刘静芳激动的对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说道,目光扫过秦探长和探员,不由不悦,“女人的病,你们一群大男人都站在这里干什么,参观吗,秦探长麻烦你让他们出去!”
那医生往景浅的方向靠近了一些。
而秦探长的国字脸上却没有多少波澜,甚至面无表情的看了刘静芳一眼,似乎还有些不解。
刘静芳见状不由火大,“我在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不好意思刘小姐,你应该知道景浅现在是什么情况,能让你们见记者已经很给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