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浅想要解释自己现在已经是时应寒的未婚妻,而且对他没有半点兴趣。
可张晨霖完全没在听。
在好一番错粗之后,张晨霖又十分认真而郑重其事的凝视着景浅,一字一顿道,“你听着,你知道你不是始乱终弃女人。”
“但事实就是时应寒已经废了,而且我已经做好了局,只要我乐意,我现在就可以让时应寒这么多年来的努力付之一炬。”
张晨霖越说越激动,甚至有种炫耀的感觉。
可景浅却越听越是惊讶,公司的事务现在都是她在处理,她怎么就没发现张晨霖做过手脚。
难道就是因为主管的是她,而不是时应寒,所以张晨霖才找到了机会?
“你到底做了什么?!”景浅又惊讶又委屈。
可面对她质问,张晨霖根本没有在意,反而是稳定了一下心神,一把将她的手攥在了手心里,“那么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你面前,是和时应寒一同灭亡,还是和我享受你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金钱和富贵,你选择吧。”
“你神经病啊!”景浅用力抽回了手,拿起面前的咖啡就泼了张晨霖一头一脸。
在张晨霖惊讶莫名的眼神中,景浅转身就走。
“景浅,你这算是拒绝我吗,我告诉你,我会让你后悔的!”
身后张晨霖的咆哮,让景浅停下了脚步,她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淡淡道,“我是真的后悔了,但却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和你在这里白白浪费了一个小时!”
说完,景浅再次迈开脚步,穿过街道上热闹的人群,便再次回到了医院。
“时少呢?”来到病房前,景浅焦急的对站在门外的小张问道。
或许,张晨霖并没有做错什么,但他的表达方式,却无法让景浅接受。
更何况他还要对时应寒做些什么,景浅就更加不能当没发生过了。
“时少在里面,景浅小姐您这是去哪儿啦,时少看起来好像很不开心啊。”
小张一边为景浅打开门,一边提醒着。
景浅点了点头,便从还未完全打开的门缝里钻了进去。
“时应寒,我有件重要的事儿要和你说!”景浅脱口便道。
房间里,正在认真向时应寒回报的刘静芳被她给吓了一跳。
一股怒火没来由就从刘静芳的心里给生了出来。
她站了起来,用力的敲了敲桌子,“景浅小姐,请注意您的言行,在重要的事儿,也该考虑到时机吧!”
“我刚刚得知张晨霖要对公司动手,我对公司了解太少,不知道他要从哪里下手,你有什么猜测吗?”
景浅的目光全在时应寒的身上,被无数的刘静芳心口不由就是一闷,“景浅小姐,你!”
景浅横了刘静芳一眼,作为公司第一执行秘书,对于对手无动于衷,她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觉得张晨霖最有可能从哪个方面展开行动?”见时应寒依旧埋头翻阅着文件,景浅本就是压着一肚子怒火,眼下不由也加重了几分语气。
时应寒合上文件,却不着急回答景浅的话,反而是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