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陨倾城压根就没听懂他话中的意思,继续口不择言的诋毁景浅。
就连一旁的小张,都觉得有些难以如耳,咳嗽了两声,见她打断,“陨小姐,您大老远的来看望时少,该不会就是为了编排时少未来的妻子吧。”
“你算什么东西,阴阳怪气在一旁胡说八道什么!”陨倾城一听小张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
有其是小张还把‘时少未来妻子’几个字加了重音,更像是戳到了陨倾城的肺管子,让她气都喘不出。
“应寒哥哥,你看他呀,他诬陷我!”
陨倾城拉着时应寒的袖子撒娇,小张看得只翻白眼,心中冷笑。
如果不是时少想为景浅小姐将威胁扼杀在萌芽之中,他哪有这么好的脾气?
“别闹。”时应寒不动声色将袖子从陨倾城手里扯了回来,“我有话要问你。”
“应寒哥哥你说,只要我知道的,我统统告诉你。”见时应寒和自己说的话总算超过了两个字,陨倾城顿时来了精神,笑眯眯的几乎都看不见了眼睛。
“哦?那我可就问了。”时应寒听她这么一说,不禁就笑了。
噔噔噔敲门声,将专注宁听着隔壁声音的景浅思绪打断。
“哎?原来连脚步声都听不见的呀。”听到了敲门声,景浅失望极了,仰起脖子,对着门口便问道,“谁啊,进来吧。”
她可不觉得时应寒会对她有敲门的习惯,而且就算陨倾城,也不会对她这么客气。
“景浅小姐,时少不在这里吗?”一个小脑袋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这种怯怯懦懦又偷偷摸摸的习惯,景浅实在不喜欢,可见对方是袁家豪的助理,便又将心中的不悦给压了下去。
对她笑了笑,景浅道,“原来是你呀,他不在,可以和我说吗?”
“当然啦,时少和您不都一样……”
景浅的笑容太温柔太美,即便同样作为女人,助理都有些失神。
等她反应过来时,这话却已经说了一半,再想收那可就难了。
“不不不……那个,我就是……”意识到问题的严峻,助理的小脸一下子就白了,吱吱呜呜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景浅撇了撇嘴,看样子她就是那种胆小还又不会说谎的性格没跑了。
“什么呀,你到时说呀。”景浅压住狐疑,让自己尽量看起来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
那助理明显表情一定,当即道,“哦对了,是这样的,袁医生让我来问问您是不是好点了,有没有感觉心慌或者恶心。”
“嘿嘿,没有。”景浅嘴角一抽,勉勉强强的笑了一下。
刚刚她还说来找时应寒的,这会儿就是袁家豪让她来问自己的了。
把谁当三岁小孩骗?
“哦,这样啊,那我没事儿了……”助理说完就开始后退,显然就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