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霖颇有绅士感的对景浅笑了笑,“下次,等我电话,我们共进晚餐。”
说着,张晨霖极其赋有挑逗的对景浅眨了一下眼睛,也已又加了一句,“烛光晚餐哦。”
看着张晨霖向病房走去的背影,景浅简直哭笑不得,“这么自恋到底是会给他的自信啊!”
刚刚还如同一座大山般散发着雄浑威压的时应寒,此时听景浅的吐槽,嘴角也不禁抽了抽。
“好了,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等会儿还有很多事要去做的。”
时应寒轻轻拖着景浅的后背,让她抓紧时间去做剩下的检查。
景浅直觉张晨霖的自恋实在是有些好笑,倒是没注意时应寒的话里有话。
而等做完了所有的检查,一张黑色的请柬,就送到了她和时应寒的面前。
“丧礼请柬?”看着请柬上印着的菊花,景浅就反应了过来。
看看请柬又看了看送请柬来的人,一个几乎是可怕的想法,忽然就在景浅的脑海中给浮现了出来。
“请问死者是?”景浅对送请柬的人问道,语气难以克制的有些小心翼翼。
对方没说话,而是看向一旁正在将一件件换洗衣服放进包里的时应寒,眼中充满了疑惑地抽了抽嘴角。
“呃……那个,你不用怀疑,他就是时少,你没搞错。”景浅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绕是谁见了也不会相信,让商界未来领军人,让神秘七大家族之一的张家公子几次受挫的时应寒,时少会充当保姆的角色。
“呵呵,都说时少最为宠爱景小姐,以前我不信,现在看来我不信也不可能了。”
这人讪讪一笑,有进有退的说话方式,不由就给人一种十分体面的感觉。
见时应寒只顾着收拾东西,完全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那人便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对景浅伸出了手,“您好景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尴尬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段刚,是雷家的现任管家,请多多指教。”
“呵呵,您好,我是景浅,请您多多照顾才是。”景浅和段刚握了一下手,脑海里却在苦思冥想着雷家到底是哪个。
这时,时应寒道,“雷家是七大家族之一,去世的是总裁雷横,雷横唯一的女儿是张晨霖的未婚妻。”
他头也不抬,双手交错一叠,动作行云流水煞是好看。
可景浅回头一看,就觉头皮发麻,抬手就将时应寒手里的小衣服给抢了过来,直接揉成了一团就往包里塞。
“你干什么呀!”景浅低着头,横了时应寒一眼,那清纯美丽的俏脸却是烧红了一片。
可巧在整理她内衣的时候说话,怕是谁不知道现在两人之间亲密的程度?
尽管景浅的动作很快,但段刚的眼角还是恨恨的抽了一下,连忙将视线移开,尴尬的咳了两声。
“咳咳,如果没其他的事儿,时少请容我先行告辞。”
似是窥伺到了某个了不起的秘密,段刚胡乱找了个理由就给逃了出去。
可随着段刚离开,仅剩下时应寒和景浅两人的房间里,那一抹尴尬,却丝毫不曾改变。
景浅嗔怒,鼓着粉嘟嘟的双腮,没好气的一瞬一瞬横着时应寒,“你这么能这样,丢死人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