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时应茹的身边,自然就是西装笔挺显得老辣而又稳重的景程。
他们竟然也受邀参加了宴会!
“他很快就会来的。”景浅认真道,心里却在默念着让他千万别来。
或许邀请这么多人参加宴会,本身就是张晨霖的一大败笔。
这么多非富则贵的人在场,张晨霖完全没有可能每时每刻都盯紧景浅。
景浅有信心在宴会结束之后,混在宾客中一起离开。
而就时应寒在海边那种状态,他来了必然会引起不小的麻烦。
“哦,他竟然没有你在一起,还真是稀奇啊。”时应茹嗤笑,但很快她的目光便宾客中的富太太们给吸引了过去。
“老公啊,我去给周太太她们打声招呼。”
景家虽然这些年发展的不错,但相对于一些底蕴深厚的家族式企业来说,景家就只能做小了。
景程的目光也放在一些大佬身上,对时应茹点了点头后,便对恨恨的对景浅道,“我不管你想干什么,但今晚你最好给我乖巧一点,丢了人,我可放你不过!”
尽管景程已经大放厥词,和景浅断绝了父女关系。
但景浅还姓景,在这样的的场合里,就依旧代表着景家的声誉。
其实景程的话里还有深深的厌恶,只是景浅的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所以给自动忽略掉了。
等景程一走,景浅就开始向四周观察起地形来了。
而与此同时,丁火通明的某个房间里,张晨霖正站在窗前,惬意的摇晃着手里的红酒,将景浅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
张晨霖不经意一笑,抿了一口红酒,干红的酒液顺着他性感的薄唇,滑进口腔,高高凸起的喉结迷人的律动着。
“真是个有趣的女人,这时候还想着用自己的方式逃脱。”
皎洁的玻璃上倒映着张晨霖挺拔的身形,而他的身后,一张柔美的脸庞也同时倒映了出来。
陨倾城看着他那映在玻璃上的笑容,微微错愕。
即便觉得不可思议,但陨倾城却十分清楚的发现,张晨霖的笑竟是发自内心的!
陨倾城心下一沉,景浅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能让一贯喜怒无常的张晨霖,有如此改变?
“呵呵……”陨倾城干涩一笑,将心中的极度冲淡了开去,“她那是白日做梦,能逃得出张少五指山的人,恐怕都还没出生吧。”
张晨霖回眸,手中的红酒轻轻摇晃着,让他那阴柔的气质更加尊贵妖冶。
陨倾城的心,仿佛都要跳出了嗓子眼,是因他的迷人可也不是,更多是被恶魔凝视的恐惧。
“呵,呵呵……”陨倾城尴尬的笑了笑。
同为七大家族中的一员,越是和张晨霖相处,陨倾城却越是发现彼此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般的巨大。
“今晚过后,景浅就算完了,为表对您的感谢,以后您有什么需要,倾城自当唯命是从。”
张晨霖浅浅一笑,优雅的摇晃着红酒杯,闲庭信步向陨倾城走来。
那似是亘古不变的帝王般气质,让陨倾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甚至恐惧的一点点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