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通道的尽头,这时,尚在昏迷中的妈妈,便被护士从手术室里给推了出来。
看着妈妈憔悴而又平静的脸庞,景浅脑袋里的那个人,才渐渐的淡了开去。
安静的跟在护士,注视着妈妈被送进重症监护室,隔着玻璃看着护士有条不紊的忙碌着,堵在景浅心口近两年的巨石总算是稍稍放下了一些。
“现在伯母怎么样了,牧永年怎么说的?”
景浅正看得发呆,不知何时,时应寒已经默默来到了她的身后。
与她并肩站立着,时应寒单手插在裤兜里,没有丝毫变化的表情淡漠到无法形容。
可他那明亮深邃目视着前方的眸子里,却带着一抹让人心颤的愧疚。
“妈妈已经没事儿了,就是还很虚弱,需要先观察一段时间。”景浅如实说。
时应寒闻言扭头,四目相对的那一瞬,却又是让景浅的心,不安分的颤动了一下。
不可否认,因为时应茹的原因,景浅将自己的心紧紧的封锁着,每当时应寒先要靠近时,她总会做出激烈的反应。
而如今看着就在眼前的时应寒,景浅才发现,自己的确是应该做些什么,最少也要给一直在为她付出的时应寒一点点回报的。
“谢谢你,时应寒,如果没有你,或许妈妈她……”
景浅的语气真诚,有种自责般的柔弱感,而她紧紧抿着唇,却让她那机具弹性红润唇瓣,又多了几分别样的性感。
看在时应寒眼里,那便是秀色可餐。
“就只是谢谢这么简单?”时应寒微微一笑,随着眸光闪动,他那俊美的脸庞也像景浅靠近了过来。
似曾相识的感觉,根本依据不用语言来表示,景浅心头一颤,便闭上了眼帘。
单单是鼻尖渐渐浓烈的男性气息,都让闭着眼的景浅,又对即将发生却可以预料的事儿,多了几分期待。
似是因为激动,也许是多年的梦想就要实现,景浅的红唇微微用力,有些泛白也有些颤抖。
可下一秒,一阵灼热的呼吸伴随着时应寒那带这些嘲笑的语气,便婆娑在了耳畔。
“我说过,我不需要你的道谢。”
“哎?”景浅差异的睁开眼,那瞬间在视线中远去的脸庞,就显得更加欠揍了。
把自己都交代出去了,这还是简单的道谢?
“时应寒,你太过分了!”眼睛都闭上了,他却装傻充愣,景浅横了他一眼,不免恼怒。
而下一秒,景浅刚转过身,双臂却被紧紧的圈紧。
“我不要这一次,我要一辈子。”
耳边的青丝再次被那灼热的呼吸撩动,景浅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想让开却发现根本就动弹不得。
而甜蜜的情话,却给景浅的第一反应却是,“时应寒,这一套是跟谁学来的?”
“呵!不爱听?”时应寒唇角一勾,抬手在她那偏过来的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