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凶的?
看了沈绥绥好几眼,温故而才怯怯的伸出了手,没什么底气的说,“真的没事,胡小郡主没用多大力气。”
沈绥绥懒得跟她费嘴皮子,抓着伤药就往她的伤口上倒,确保伤口都被覆盖住了,她才跟着小大人一样背着手看着跪在地上的胡晓蝶。
她上前几步,在胡晓蝶面前稳住自己身子,不紧不慢的说,“胡小郡主,今日之事,是你错了,道歉。”
“道歉?”胡晓蝶跪在地上,瞧向温故而的眸底尽是鄙夷,“一个连乐魂都没觉醒的流浪乞儿也配让我跪,刚才没抽死她,是我手滑。”
“你这尊卑分得还挺明白。”温故而活动着手腕,皮笑肉不笑的的说,“不好意思,没揍死你,是我手残了。”
“……”胡晓蝶以前都看不惯温故而,现在更加的厉害,若不是时间不允许,她都能将她扒皮抽筋。
胡晓蝶耷拉着着脑袋,态度极好的跟沈远桥认错,软软腻腻的开口,“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在春波渊打架。”
“大哥哥,你看,胡小郡主都承认自己是故意在春波渊打架的,错上加错,你得好好的罚她。”沈绥绥揪着沈远桥的衣袖摇头晃脑的说着。
“我没有。”胡晓蝶压着满腔怒火,为自己辩驳,“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都能把春波渊给拆了,那要是故意,那温故而不得血溅春波渊啊。”沈绥绥说着也提高了声音,“真不知道你这种人是怎么进的春波渊。”
“还能怎么过,他爹求来的。”陈年的小声嘀咕彻底让胡晓蝶黑了脸。
她平时最烦的就是别人说她走后门,这要是放在平时,她早就一鞭子甩过去将那些人抽的找不到北了。
只是如今这情形,是她犯错在先,她有再大的气也得憋着。
胡晓蝶耷拉着脑袋跟沈远桥解释,“先生,我知道错了,求您在给我一个机会。”
“机会?”沈绥绥有些不懂了,她蹲在胡晓蝶眼前,疑惑的问,“不是你自己说的,输了就退学吗?”
被噎得哑口无言的胡晓蝶默了一会儿,她才腆着一张脸说,“没有的事,我当时只是怕她不同意,就想拿个彩头诱惑下她,并不是真的想退学。”
沈绥绥忽的就沉默了,胡晓蝶以为她被自己说服,她还来不及再添把火,沈绥绥就又说了,“大哥哥,胡小郡主不讲诚信,得开除。”
温故而看着有些义愤填膺的沈绥绥,忍不住笑出来了声,这奶团子,太可爱了吧。
说开除就开除,这是把春波渊当她家后花园了吧。
就连旁边站着的沈远桥也有些哭笑不得,“绥绥啊,春波渊不是大哥哥开的,不能说开除谁就开除谁的。”
“这样啊。”沈绥绥如梦初醒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胡晓蝶,一字一字的往外蹦,“那你就自己退学吧。”
“我凭什么退学。”胡晓蝶打算来个拒不承认,只要她不认,就算是沈远桥也拿她没办法。
到时间,她在胡将军面前哭上一哭,闹上一闹,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讲诚信就退学,确实有点异想天开。”沈绥绥想了想,慢慢走到胡晓蝶身边,语气重的跟一个小大人样,“那你给温故而道歉,我就不让你退学了。”
胡晓蝶还没张口,脑袋就挨了沈绥绥一巴掌,“你又不道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