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绥有些激动的从床上站起来,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参杂着颤抖,“咋滴啦,他还想要我脑袋?”
“他要你脑袋做何。”紫苏无奈的伸手将床上气鼓鼓的小人扶好,咽下自己多余的想法,很是有耐心的将她按在床上,替她压好被角,柔声道,“好了公主,咱不闹了,该休息了。”
“那紫苏姐姐不许走。”沈绥绥抓着紫苏的手,怎么着也不愿放开。
“好,不走。”被她软软的声音萌化成一滩水的紫苏也没站起来,也没挣脱就那样看着她睡觉。
觉察到她睡熟了,紫苏才分外小心的抽出了被沈绥绥小肉手抓着的手指,轻手轻脚的推开黎虚掩的房门。
“她睡着了”清城愣生生的将疑问句说成了肯定句,紫苏虽猜到摄政王可能没走,可真的看到他的时间,心里莫名的感到了满足。
“可能今天累坏了,睡得很熟。”紫苏看着地面,想了想又说,“摄政王,公主她还小,大多时间,得哄着。”
得哄着啊,清城有些头疼的看着如水的月色,忽的想起今天那些人,他淡淡的说,“保护好她,允你先斩后奏,出了事我担着。”
“这样真的好吗?”紫苏有些担心,“他正在找你。”
“我会处理好的。”清城说完就又吩咐了句,“明天带她去找云海大师,他知道怎么办。”
清城还想说什么,紫苏就接了过去,“你放心好了,明天我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绝对不让她离开我的视线半分。”
清城刚踏进清乾殿,嘴角就渗出了鲜血,他抬起拇指抹去嘴角的血液,单膝跪在了背对着他的男人面前。
他朗声道,“今天是我莽撞了。”
“你不用去了,那几个人我已经解决了。”凌渊说完转身,越过紧闭的门扉,狭长的凤眸划过晦暗,“我是让你记得斩草不除根,吹风吹又生。”
“是,臣记下了。”清城说着眼皮内敛,眸色晦暗不明,“您最近一段还有外出的打算吗?”
”目前是没有的。”凌渊想了想,浅声道,“你们留意下魄月最近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人现身。”
“怎么个特殊法?”
被清城这一问,凌渊一时间也有些说不准了,凭借着自己知道的信息,捡了些简明扼要的说了说,“比如运气逆天的、突然转性的、天天就想着杀人的......总之,只要是特殊的你都留意下吧。”
“好。”清城说完,想了想说,“臣想休假一段时间去看看魄月的山水,望君帝允诺。”
“代我管理魄月那么久,确实辛苦你了,这假,孤允了。”
得到了允诺的清城刚想谢过就听见凌渊帝又道,“不过,你这一游山玩水,公主册封大典上,牵静和的人就得沈松溪代劳了。”
旁边站着的沈松溪适机站了出来,恭敬的行了一礼,“臣,领旨。”
“.......”清城眼尾内敛,很是郑重的说,“静和公主是魄月唯一有封号的公主,论尊贵程度,一点也不亚于我这个摄政王,册封大典由一介文官引领难免失了国体,臣这假,还是晚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