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眸光冷的如万年寒冰：“就算是有些古怪。”
说罢，他看着前面有个饺子摊，走了过去，问老板。
结果老板却不知道有钱人在施粥。
姚芮芮跟在江祁的后面，听到这个老板的回答，她抿了抿唇，环顾一圈，立即去问。
问了半天下来，她发现年纪轻的人不知道，上了年纪，尤其是那一种一脚要踏进棺材的老人家却知道。
姚芮芮忙走近江祁，把发现告诉他，“我们要不要去东街最里面瞧一瞧？”
她也在施粥，但那是在酒楼后面，来的人大部分都是先前告诉她西南郡出事的老人家带来的。
“过去吧。”江祁点头，两人并肩而立，很快就到了东街。
到了之后，发现了巷尾，真的有几个木棚，只不过今日没有一个棚在施粥。
夫妇二人立在原地，短暂的沉默后，并检查这些木棚，发现没有放大锅之类的东西，心头都掠过于疑惑。
就在这时，几个白发苍苍，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走了过来，看见巷尾处只有两个陌生人，他们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木棍。
江祁问一句：“你们这几天都在这里吃粥？”
老乞丐点头：“前几天是，不过前日开始，这里就没有人施粥了。”
其他老乞丐叹了口气：“还不是乞丐越来越多，导致这几户人家都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