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猜错了!
第一个割到手的不是花金,而是隐远。
“镰刀割到的痛和刀子割的好像有点不一样。”隐远捂着被张大夫用麻叶搓吧搓吧包起来的手指说道。
“怎么不一样?”花金凑近了,仔细的瞧了瞧,对那麻叶好奇不已。
“更痛!就那种火辣辣的痛感更明显。”隐远是很认真的在回答这个问题。
“是吗?”花金看了看手里握着的镰刀,“因为镰刀有齿……”
然后他就听到一旁的楚霆霄有些狐疑的问隐远,“隐远先生,你不会是故意割到手的吧?”
嗯?
花金瞪大了眼睛。
隐远差点要破功翻白眼,他是有病吗?故意割手?还是说他像那些小屁孩儿,不想干活,所以故意伤了手吗?
“可能先生想体验一下那种干农活伤到手的感觉啊。”楚霆霄看出了花金和隐远的那种意思,便解释道。
他不是在耍嘴皮子或者什么,他是很认真的,他一般说什么话都是很认真的。
花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隐远,突然觉得楚霆霄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大学儒嘛,有一些迷惑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般大师都是与众不同的。
隐远不想说话,准备歇一下、喝口水就继续干活去了,但花金很好奇楚霆霄为什么会往那一方面想。
“因为隐远先生割到的是尾指。”楚霆霄说。
“这……”
花金撇了撇的手,无言的给楚霆霄竖了个大拇指,厉害!不愧是三皇子,真会想。
隐远抬手看了看,无语望天。
所以是他握红薯藤的手法不对,还是握连镰刀的手法不对呢?
帮他敷了麻叶后,坐下来喝了几口水的张大夫摇了摇头走了,这、些、人、脑、子、有、病!
“哼!”在经过赵继科时,他用力的哼了一声。
“……”赵继科一脸懵逼,他有什么错?
张大夫回去干活了,楚霆霄他们也没在那里久聊,也得回去继续干活啊。
虽然有三个打酱油的,但也有三把好手,一块地的红薯藤差不多半个时辰就割完了。
赵宝桐的分配是:他和张大夫、赵继科三个挖红薯,花金、楚霆霄、隐远就负责将他们挖出来的红薯撇掉土,再将留在上面的一截茎给择下来。
但是,得到了三票反地。
“我申请挖红薯。”隐远第一个站出来了。
“我也要挖红薯。”花金落后了一步。
“我也是。”楚霆霄有他自己慢半拍的节奏。
赵宝桐双手抱胸,冷眼看着他们。
也没有故意用什么威势压人,但还是会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我们本来就是来挖红薯的,不是吗?”花金梗了梗脖子说道。
隐远和楚霆霄没有说话,但他们的意识很明显,他们想试试挖红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