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哀怨的看着赵继科和林小婉又都夹了一筷子红薯叶,眼看着就要见底了,玄大公子终于扛不住了,“有你们这样待客的吗?不管客人,只管自己吃的?!”
他干脆连碗端了。
接下来,大家倒是宾主尽欢了,林小婉总不会拿猪大肠说事。
菜太多了,酸菜鱼林小婉就没做了,玄文澈在得知了这一消息后,完全不排斥洗碗了,只是对于赵监工,他很是无语又不愤。
“你的手比我家的碗精贵得多,万一你打碎一只碗,又不小心割到手,你能赔得起我家的碗,我可赔不起你的手。”
“……”
说得好有道理!玄.傻二贵.澈很愉快地就接受了赵继科的说法。
林小婉在一旁捂脸,突然有种赵继科有点太欺负人了的错觉。
赵继科在家,林小婉就能搬个凉板床到屋后院,带着赵继义在外面歇晌,凉快!
完成一个大工程——洗碗,玄文澈被赵继科带到屋侧的棚子下歇息,床没有,草垛子有一个。
玄文澈倒也没嫌弃,还有点小兴奋,躺在草垛上,拉着赵继科东拉西扯,最后说到沈光中让赵继科明年下场试试,他就打呼了。
赵继科对他的回避没有多意外,遂闭了眼睛小憩。
……
乐吉村依山傍水,哪怕下午的太阳很晒,有风吹着,就不会觉得让人受不了。
玄文澈突然拍着手大叫,“哎呀呀,小生尚未婚娶,却先遇了如此适合终老之地,这可如何是好啊?”
“白痴!”
赵继科虽然本着友善的精神,但还是没忍住唾弃了他一口。
全村都知道赵继科家来了贵客,还是一位年轻的公子,要不是怵了林小婉,怕他们的门槛都要被村里的妇女村姑们给踏破了。
很快,玄文澈就感受到了村民们的热情,尤其是村里妇女们的热情。
“科哥儿,这位小公子是你的朋友啊?”
“长得可真好看,我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公子。”
“瞅瞅这衣服料子,很贵吧?”
“那当然是贵的,你别乱摸,就你那比砂子还粗的手,这种绫罗绸缎是你能摸的吗?”
“就是就是,别挂纱了。”
“有点见识没有?挂纱?一看你就是没见识的老货,是挂丝!”
“哈哈哈……”
所有人哄堂大笑,往赵继身后躲,只差没挂到他身上的玄文澈差点没哭了。
一些害羞的姑娘远远的看着,也有胆大的混在那些妇女中间,小脸红扑扑的看着这位锦衣公子笑,
赵月秋她们几姐妹也来了,赵月菊看得眼睛都直了,紧紧的拽着赵月梅的手,“真好看……”
赵月梅手上生痛,用力硬抽了几下才抽出来,她甩着手,心想,那面料光滑都反光,能不好看吗?!
早知道,早知道……,赵月秋紧咬着嘴唇,千金难买早知道!
以往她虽然恨钱氏重男轻女,但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的恨过,她对林小婉的所有成见,都是因为钱氏!
想到昨天进城的事,赵月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立即竖了起来……
钱氏,毁了她一生!
看着赵月秋一脸寒霜的扭头走掉,赵月梅她们一脸懵逼,问赵月冬,“你姐怎么了?”
“不知道。”赵月冬摇头,“她最近都怪里怪气的,我都不敢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