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婉交代完就抱起赵继科掏出来的大包小包回屋了,没注意赵继科的目光。
赵继科本来也不知道怎么问,就扛着锄头干活去了。
其实,就算知道林小婉的手可能起了水泡,乃至现在已经变成茧了,他也无能为无。
不过他倒是想到了,下次回来该给她买盒脸油和手油。
林小婉完全知道在外面吭哧吭哧干活的赵继科心里在无力他不能像赵来运还在时那样,让林小婉只要干点家事带好赵继义就行了,她将绢花和头绳放好,打开了两块布的布包……
啧!
挠了挠头,林小婉将布好,退了出去。
天色微暗,他们就摆上了饭桌,粥配肉包子,嗯,还有个拍黄瓜,某个赌气的姑娘,表示自己嘴馋。
“怎么会想买头绳绢花和布那些啊?”喝了一口粥,林小婉状似随意的问道。
她主要是想问布,头绳绢花是随口扯上的。
“上次你说赵月秋抢了你的头绳和绢花。”赵继科解释的也很似随意,“买布当然是做衣裳,秋要来了,早晚会凉了。”
“我上回就是那么一说,其实并不缺头绳和绢花……”林小婉呵呵干笑,呵呵,呵呵。
不知道成衣比布贵多少呢?布扯回来了还能退么?
要是此时跑到隐远院子里伤春悲秋的玄文澈知道赵继科对林小婉的解释,肯定会跳起来大呸他三口。
然而,玄文澈并不知道,所以他依旧在那里长吁短叹。
“唉……”见没人搭理,趴在桌子上,用力叹了口干气。
隐远慵懒的倒靠在塌上悠哉悠哉的喝着自己的小酒,正眼都没一个,随他叹气叹个饱。
没多一会,沈光中来找隐远下棋,沈妙雨也跟着来了,见他那副样子,倒是好奇的问了一句,“你肠子打结啦?”
“啧!”玄文澈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不想搭理她……然而,不搭理她,没人搭理。
唉!想他堂堂玄大少……呸!想个屁,好汉不提当年勇,还是说‘正’事吧。
“我是想不通。”玄文澈说着,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那口气叹的那叫一个真切啊,沈妙雨还真被她吊起胃口了,忙不迭的问他,“你想不通什么?”
“就那个赵继科啊……”玄文澈没劲的说道。
“赵继科怎么了?”一提到赵继科,沈妙雨更来劲了。
玄文澈看了她一眼,也瞬间来了精神,兴奋的坐了起来,“他不是没长辈管他死活了,还得养弟弟和继妹未婚妻吗?这些日子,他真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玩命的操书啊,今天去书局交书统共也才得六百八十文钱。”
今天他故意在学院外堵赵继科,本来是想磨着赵继科订一陶罐不论什么菜的,反正赵继科自己带什么,帮他也带一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