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梦音附和的点点头，说实话，她也只有三个知心朋友，还是跟着江豆蔻认识的。
“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想吃什么跟湘儿说，我呀，就不打扰你们姐妹说话了。”国公夫人说完还对江豆蔻眨眨眼。
大概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的江豆蔻：“……嗯。”
然后，门一关，江豆蔻把两张人体图拿了出来。
看见图的几人：“……”
两个婢女红着脸低下了头，曲梦音默默移开视线，有种想钻进地洞里的冲动。
“你这么拿出来是不是有点……不太好？”曲梦音尽量委婉道。
“这有什么？人体图罢了，这不比你们给的科普书好？画的还清晰。”江豆蔻说着把图挂好：“首先看女人的，虽然你是女子，但你不一定了解自己的身体。”
在江豆蔻大大方方的眼神下，牧云湘没有那么害羞了，乖宝宝似的认真听讲。
刚开始曲梦音还有些尴尬，可听了一会就木了。
要这么讲的话，那确实没啥感觉。
讲完两张图，江豆蔻说：“这其实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只要知道是这么回事就行，还能看看那些压箱底的书……”
牧云湘想到亲娘和姐姐送来的话本有些尴尬，“我看过一点。”
“看过就可以了，另外……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女孩第一次并不一定会流血，也就是落红。”
闻言，牧云湘愣了愣：“没，为什么？”
“因为有可能在你做运动，比如骑马、做体操的时候会撕裂，这是正常的。或者是膜的弹性大，戳不破懂吗？还有可能血管少，出血量比较少，容易忽视。”
听到戳不破的时候，牧云湘没忍住笑了。
其实江豆蔻已经说的非常委婉了，她能理解这意思就行。
上完生理课，江豆蔻把自己准备的礼物让素荷拿了过来。
“这是什么呀？”
牧云湘看看她俩好奇的接了过去，拆开木盒一看，是一面能把人照的很清楚的镜子，脸上有什么能看得一清二楚。
镜子周边是一圈漂亮的花瓣，镶嵌着各色宝石，华丽却不庸俗，背面还有一对浮雕比翼鸟。
“哇！”牧云湘惊喜的摸了下镜面，“照的真清楚。”
江豆蔻笑说：“这是我俩送你的礼物，样式是梦音画的，喜欢不？”
“当然喜欢！好爱你们！”牧云湘抱住她俩蹭蹭，繁复的头饰差点戳到江豆蔻的眼睛。
江豆蔻无奈道：“好了……你头不重吗？”
牧云湘吐了下舌头，“重啊，可是好看呐，这么贵的头饰一生就戴一次，我还不能多戴一会么？还有这婚服，是梦梦跟我花了好久才做出来的，明日一过就要压箱底，我舍不得。”
听她这么说，江豆蔻又仔细看了看婚服，上面的绣花确实很精致，还有金线和银线的穿插，只要有点阳光便会闪闪发亮。“谁说压箱底了？每年的结婚纪念日可以穿啊。”
第一次听到有结婚纪念日这个说法，牧云湘悟了。
因为要成亲，大晚上三人都有点睡不着，两个憧憬成亲，一个单纯是想某个说走就走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