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的这样痛快,慕容峻反而有些不相信了,怀疑地问:“娘娘当真会在皇上面前为清雅说话吗?”
“这有什么假,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是安平公你始终没有弄明白慕容清雅能不能进后宫,问题不在本宫,而在于皇上。慕容清雅是什么样的货色,安平公比本宫清楚,皇上阅人无数,岂会看不出她非良人,怎么可能让她进宫。安平公想凭借女儿享受荣华富贵,也是想瞎了心了。”慕容惜羽淡漠地说。
慕容峻顿时大怒,差点骂出来,脸色已经相当不好看了,说:“娘娘怎能如此说话!娘娘也是个慕容家的女儿,本就该一损俱俱损,一荣俱荣——”
“好一个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慕容惜羽蓦然冷喝,“当初本宫在冷宫被人灌毒酒,险些一命呜呼,又差点葬身火海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本宫一损俱损?本宫在浣衣局挣扎求生时,你怎么不来跟本宫一损俱损?现在看到本宫日子好过了,就来一荣俱荣,你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慕容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屈辱难当。
其实他从心底还是看不上慕容惜羽,觉得她只是走了狗屎运,才得到皇上如此宠爱。
他想得到荣华富贵,就只能巴结慕容惜羽而已,并不是真的就敬重她。
当初送慕容惜羽进宫,不过是为了应对太后和萧漠辰,他根本就没想着她能够活着,又怎可能费心思去讨好?
“种什么样因就有什么样的果,你们以前对本宫做过什么,本宫不愿意再计较,不表示本宫还会为了你们劳心费力,你们没这资格!以后不要再来烦本宫,安平公府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是你们自己作孽,与本宫无关,本宫不会管你们的死活和面子,姐姐,走吧。”慕容惜羽说完带着燕妃离开。
她不过是想和燕妃好好玩一玩,过一个痛痛快快的生辰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这些跳梁小丑一波一波的来搅她,她的心情真是糟透了!
慕容峻气的都想跳着脚骂了!
什么东西!
给她几分颜色,她就开染坊了?
真以为没了她,自己就上不了场面是不是?
她不肯帮忙拉倒,总有别的办法让慕容清雅进宫,成为皇上身边的红人,到时候就让慕容惜羽跪在他的面前,舔他的鞋!
萧漠辰跟朝臣们说了几句之后,即让他们都出去游玩,他歇息一会。
刚才他替慕容惜羽挡了不少酒,虽说还不至于到醉的不省人事的地步,还是有些头晕,正闭目养神。
吕公公轻轻走了进来:“皇上,安平公府慕容姑娘求见,说是有关于昭仪娘娘的重要事情要向皇上禀报。”
他知道主子这会儿有点累,如果不是事关左昭仪,他绝对不敢进来打扰。
萧漠辰睁开眼睛,眼中露出对慕容清雅的不喜,甚至是厌恶,一摆手说:“让她进来。”
只要事关阿羽,是否真假,事情大小都不重要,他必须听听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