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澜非常自信地拍了拍小胸膛,说:“放心吧,我有数,一定不会坏事的!”
“有人来了,殿下快躺回去!”慕容惜羽听到外面有动静,赶紧催促道。
看来是抓药的人回来了,这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
萧安澜赶紧跑到床上躺好,闭上眼睛,假装伤的很重的样子。
南瑾拿着几包药进来,冷着脸问:“这药要怎么用?”
“把炉子拿进来,把本宫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其他的你不必管,本宫亲自服侍殿下用药。”慕容惜羽同样也不给他好脸色。
南瑾跟她是话不投机,也不多说,转身出去。
不大会儿,南瑾把炉子、木炭等都拿进来,放在桌上,看一眼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萧安澜,多少还是有点愧疚的,也就没有仔细看,转身出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没感觉用太大的力气,结果萧安澜就伤的那么重。
可能他最近心浮气躁的厉害了,手上把控不住力道,以后要注意着些。
慕容惜羽把药里面那些治内伤的药材都挑出来,剩下的放砂锅里,开始熬药。
她给萧安澜开的药是补气血和调理肠胃的,正对他的症状,那些治内伤的药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南瑾在门外看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异常,回去向萧云澈禀报:“属下看殿下问题不大,应该是身体太弱才会吐血,王爷不必担心。”
他虽然不懂医理,但是从太子的气息上判断,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忧,否则左昭仪也不会那么平静。
萧云澈负手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天空,语气冷漠地说:“你可以走了。”
南瑾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多打扰他,恭敬道一声“属下告退”,转身往外走。
“本王的意思是说,你离开这里,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本王,再也不要看到你。”萧云澈声音里透出决绝。
南瑾大惊转身,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王爷说什么?王爷要属下走?”
他做什么了,就落到跟梅夫人和梅凌一样的下场?
就因为他错手伤了太子吗?
他从七岁起就跟在王爷身边,到现在十几年了。
他不知道王爷怎么想的,他把王爷当成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生为王爷生,死为王爷死,王爷怎么能赶他走?
“与任何人无关,本王让你走,你走吧,这里有什么你都清楚,想带走什么就带走,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萧云澈虽然一脸的冷漠,声音里却不自觉的带上了悲哀和颤抖。
这么多年他和南瑾名为主仆,实为兄弟,他唯一信任和毫不防备的人只有南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