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件事我不想多说，所谓清者自清，您如果对瑶瑶有什么看法，就等出调查结果吧。”
“你还要什么调查结果，证据都摆在面前了，你还嫌闹得不够丢人吗？”
“证据，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证据吗？”
褚君霆一脸疑惑的看着林婉芳，同时瞄到司徒静目光微垂，看着桌面上摆着的手机，心里就暗暗觉得其中一定有文章。
“刚刚静静坐下就一脸委屈不高兴，我就问她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你，你欺负她了……”
“妈，你真是想太多了，我可没那么无聊，欺负个小女孩儿。”
褚君霆冷哼一声，觉得这个戏码也未免太无聊了。
“静静也没说你欺负她，只说是她自己的事情，我好心追问想要开解开解她，结果她居然说出一件估计你都不知道的事情……”
林婉芳拉长了尾音，目光也瞄向桌面上的那部手机，倒是让褚君霆心中生出些不舒服的预感。
“君霆，既然静静都知道了，我有些话也就开诚布公的说，那个你天天同床共枕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货色，你有没有看清楚？”
林婉芳这话一出口，不只是褚君霆，就连司徒静脸上的神色都跟着有些复杂起来，好在她继续说下去，倒是缓解了这种尴尬。
“静静和我说，她本来虚心向夏瑾瑶学习，诚心拜她为师，可夏瑾瑶不但各种推搪敷衍，没有正经教过她东西，还利用她的关系偷看到别人的原稿。”
“什么，偷看别人的原稿？”
褚君霆眉头微皱，转过目光去看司徒静，可后者则像个小鹌鹑一样低着头，一副紧张担心的样子。
“伯母，您还是别说了，这种事也没有直接证据……”
褚君霆听她这话勉强稍加放松，可他也知道像司徒静这种“见惯世面”的世家小姐，如果想要玩心计，肯定没这么简单。
“什么叫做没有直接证据，你把刚刚的录音放给他听听！”
“伯母，还是不要了，这只是我和师父之间的私人对话，何况我叫她一次师父，纵使她有什么不对，我做徒弟的也不应该说她的是非。”
“既然你有证据，不管是间接的，还是直接的，都拿出来让我也听听，否则你岂不是白准备了？”
褚君霆眸光微沉，纵然明知道其中一定有问题，可在这种时候不能先怯场输掉气势，此刻他就是夏瑾瑶的代言人……
“嗯哼，所以问题出在录音上，是吗？”
夏瑾瑶听他描述完这段，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打断他的话，然后端了奶茶过来慢慢喝起来。
“不错，我第一遍听到内容，也着实有些震惊，毕竟我不会认错你的声音……”
褚君霆微微点头，把录音的大致内容复述一遍，夏瑾瑶几次想打断，却终究还是借着喝奶茶的动作压下冲动，直到听他说完。
“所以说，肖玲玲的手稿，我是在她那里偷看到的，呵呵……”
夏瑾瑶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透着无奈的哭笑不得，就算她没有听到录音原文，也可以猜到细节，毕竟那些话，确定是她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