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说的是两瓶维生素片？”
褚君霆留意到小丫头用的量词，突然止住她的话头，语气中透着几分疑惑。
“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夏瑾瑶也疑惑的看着他，总觉得当年已经盖棺定论的事，现在纠结起来却好像才发生一样。
“不对，确实是有两瓶维生素片的，假设那两瓶才是瑾琳带去让曼姨转交给大哥的，就应该还有一瓶药……”
褚君霆摇了摇头，很努力去回想当年发生过的事，当时大家的注意焦点都在慕君雷的生死上，很多细节都没人注意。
“呃，到底有几瓶药？”
夏瑾瑶被他这样一说，觉得整个脑子都跟着混乱。
“不知道，这件事找机会得和六叔谈谈……”
褚君霆突然就摆了摆手，显然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你想和六叔谈……”
夏瑾瑶关注的重点却不在这里，甚至多少也还在想着和药有关的细节，毕竟慕安宸说起药是夏瑾琳带去慕家的。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不管是谁做的，大哥都已经不在了，何况终究和慕安武那个老家伙脱不开关系。”
褚君霆摇了摇头，也端起酒杯来喝酒。
“哥哥，你酒量浅，慢点喝。”
夏瑾瑶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忍不住轻声提醒。
“哦……谢谢……”
褚君霆愣了一下，才想起那天她哄自己签约时的情景，敷衍笑笑把杯子放下。
“其实我想离开梦江南……”
夏瑾瑶也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不过这话却多少带着试探。
“离开梦江南，为什么？”
“媒体炒作已经让我承受足够多舆论压力，我也想日子过得轻松些。”
夏瑾瑶目光微垂，避开和他的对视，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露破绽。
“这和你要离开梦江南有什么关系？”
“所谓瓜田李下，将来我们关系公开，我已经没有夏家的背景撑腰，不想说当漫画家也是靠裙带关系。”
“你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想法，拜师之前还是之后？”
褚君霆若有所思的看着夏瑾瑶，总觉得她说话的态度有些闪躲和底气不足。
“今天早上，偶然想起……何况，月老师……”
夏瑾瑶也知道说不通，可她确实是在和慕安宸聊过之后才有的想法。
“何况月老师培养了那么多人才，其中也不乏颇有渊源的徒子徒孙，可他们也都不在梦江南做事，对吗？”
褚君霆隐约猜到小丫头的心思，就替她把想法说出来。
“呃，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