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雨：“……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收敛目光，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盯着霍大少的侧脸看了好半晌。
突然脚下步子一顿，忍不住停了下来。
有什么念头在她的脑海里弥漫开来，带着一种渐渐清晰的感觉。
“不走？”
霍大少感觉到拉着自己手臂的力道一紧，侧头看了过去，一眼看到江暮雨愣住的表情。
江暮雨反应过来，盯着他摇了摇头。
应该不会。
她一定是想太多了。
她的一举一动对于霍北城而言，都太熟悉了，此时她那一副魂不守舍的表情，清楚落到了他的眼底。
“霍大少，那个……虽然我觉的我这么问不好……”江暮雨犹豫着低头，有点不敢和他目光对上的胆怯样子，“但是还是有个问题很想问你一下。”
霍北城蹙眉：“问。”
江暮雨低下头，“夏小璇的这场车祸，是不是你让人做的？”
“……”霍北城唇角微微勾起，神情略显冰冷，“你觉得是我让人做的？”
“不是，我就是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我就是……就是随便问一下。”江暮雨心底咯噔了下，敏锐的感觉到他好像不高兴了。
此时的江暮雨，整个人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毛发都竖起来了。
紧绷着身子，眼神左右晃动，半天都不敢和他的视线对上。
“你还是在怀疑我。”
江暮雨还想解释几句，结果就被霍北城凉飕飕的语气给打断了。
她突然就后悔了。
刚刚为什么要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