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寿宴,你在太辰宫和摄政王淫秽宫闱,背叛太子殿下,事情败露,你只有死路一条,所以现在看谁都嫉妒,看到谁都不顺眼!”
白若惜冷哼一声,洋洋得意的开口,语气里面充满了不屑。
“妹妹胡说八道的本事,真是很厉害,父亲,这胡乱编排当朝摄政王,不知道该当何罪呢?你说这事要是被摄政王知道的话,我们白家,恐怕……”
“孽障,你给我闭嘴!”白国锋怒喝一声,扬起手朝着白倾鸾抽过去,然而她却急速的后腿了一步,躲过了白国锋的巴掌。
“白倾鸾,你竟然敢躲!爹,你看她多嚣张!”白若惜看到白国锋没有打得成白倾鸾,气得双眼都瞪直了,在白国锋身边添油加醋的道。
“孽障,你若是再敢动,休怪我动用家法!”白国锋亦是气得吹胡子,面上具是没有料到白倾鸾敢反抗的惊讶,满脸怒气的瞪着她。
白倾鸾挺直的背站着,身上是气势冷然,一点都不畏惧白国锋,气势凛然的道,“父亲,你现在对我,动不得家法了!”
白国锋瞪直了眼睛,惊得手都抖了,吹胡子瞪眼的。
似乎没料到,这个自己看不上眼的大女儿,竟然敢跟他说动不得他。
这真是要把白国锋气死了。
“姐姐,你这意思是爹爹还教训不了你?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未来太子妃不成?还是你是皇后王妃?”
白若惜阴阳怪气的开口,刻薄尖酸的在白国锋身边吹风。
“你还真是说对了,我就是王妃,未来的摄政王妃。”白倾鸾笑了,理直气壮的回答。
“哈哈哈,姐姐,你以为你爬了摄政王的床,就能成了摄政王妃?真是好笑了,要笑死人了,哈哈哈。”
白若惜捂着嘴大笑了起来,杏眸扬了扬看去看着白国锋,“爹爹,姐姐是摄政王妃,是不是以后我们见了都得行礼啊?”
白若惜一脸的讽刺,眼里全是不屑的暗芒。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简直就是失心疯了,孽障,神志不清的孽障,来人,都给本相来人,将这个孽障拖下去,重大二十板子!”
白国锋气得哆嗦,转身就四处喊人,要对白倾鸾使家法。
“相爷!”不多时,就好几个家丁上来,手里拿着杖棍和板凳,气势汹汹的站在那。
“都给本相家法伺候,就在这里,给本相打!”白国锋厉声命令。
“父亲,你打了的话,会后悔的。”白倾鸾高昂着头,一字一语的警告。
“后悔?今天不打你,本相就不姓白,来,给本相打,狠狠的打!”白国锋瞪着几个家丁,瞪得他们不敢再拖,连忙的上前架起了白倾鸾。
“二十板子,姐姐你得好好受着了。”白若惜目光得意洋洋的看着白倾鸾,脸上尽是迫不及待之色。
然而,就在板子落下的时候,一道尖锐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圣旨到,相府大小姐白倾鸾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