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凤初时肩膀受伤,加上现下谷内并未有其他的女子在,所以,铃兰的上药包扎,可谓是一波三折呀。
到最后,花祭夜都险些忍不住想自己上手了,可是凤初时直接瞪了他一眼,让他乖乖在房间外等着。
虽然她自己并不介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在现代的时候,海边到处都是比基尼,甚至于婚前同居的大有人家,但这是在古代,她自己不介意,不代表别人不介意。
而且花祭夜一副我是主人,她是奴婢,看了也没什么,顶多收房当个暖床丫头的态度,让凤初时瞅得格外不爽,恨不能一拳揍扁这个大男子主义的沙猪。
折腾磨蹭了许久之后,凤初时才将铃兰身上的伤口都上药包扎好。
“早知道就让你身边那个小侍女进来了,也不用让你那么累。”花祭夜见凤初时满头大汗,累得不轻的样子,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讪笑道。
凤初时横了他一眼,“不是你说的外人不允许进吗?”
“咳咳,我这就去熬药,马上就来。”花祭夜不敢直视凤初时的双眼,忙找了个借口溜走,凤初时在他身后,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倒也没有要跟他计较的意思。
稍倾,花祭夜熬好药之后,纡尊降贵,亲自喂铃兰喝下,其实原本他是想让凤初时喂药的,可是凤初时可劲瞪着他,大有要将他宰了的架势。
秉持着君子风度,秉持着好男不与女斗的信念,花祭夜能屈能伸,亲自喂药,当然,他绝不会承认,他是怕凤初时把他摁在地上暴打就是了。
等一切都处理好之后,两人才有空谈起正事。
“老花,你们碎星谷这是得罪谁了?”凤初时关心的问了一句。
“那多了去了。”花祭夜想也不想的道。
凤初时额上青筋直跳,她又有种将花祭夜打死的冲动了,麻蛋,仇家遍地很骄傲吗?这副自豪的口吻是想怎样?
“咳咳,虽然仇家很多,但能知道碎星谷的所在,还有能力将碎星谷铲平的,屈指可数,等过些天找到谷中幸存者,整顿好之后,本谷主会亲自向他们讨要这笔血债,敢来碎星谷撒野,代价嘛,呵呵……”花祭夜冷笑着,笑容嗜血而残忍,配上他那副妖媚的模样,别有一番惑人的意味。
对此,凤初时不予置评,碎星谷的事情,与她无关,多问一句已是逾矩,花祭夜想怎么做,都是他自己的事情,她无权干涉。
“老花,你去将玉佩拿来吧。”凤初时转移了话题。
花祭夜一默,然后微微颔首,“好,你稍等我一会,我现在就去取。”
“嗯。”
凤初时留下照顾铃兰,让花祭夜独自去取玉佩。
因着受伤发炎的缘故,铃兰此刻忽然发起烧来,凤初时用手帕重复泡水,帮她降温,只是铃兰的体温上升过快,凤初时忙找了些烈酒过来,解开她的衣裳,想借助烈酒帮她降温。
忽然,凤初时擦拭的动作一顿,瞳孔蓦地一缩。
“初初,我回来了。”花祭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凤初时连忙将铃兰的衣服穿好。
“老花,铃兰的温度上升得很快,你有没有退烧药?”凤初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