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既然傅峄能喜欢他一次，他就能让对方喜欢他第二次！郁凌握了握拳，给自己加油打气，觉得信心满满。
他想了想，打字回：好吧，不过还是得谢谢你啦。
傅峄：嗯。
郁凌丝毫不介意他的冷漠，特别会迎难而上，正好阿姨把饭菜端过来，他用手机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郁凌：［图片］我正好在吃饭，他们都不吃晚饭，我一个人偷偷加餐嘻嘻。
他发过去后，对方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他只好一边盯着屏幕，一边往呼噜呼噜喝着粥，吃着青菜。
——他晚上很容易饿，不过一般都会吃点清淡的，刚开始他还不太好意思晚上麻烦阿姨，不过阿姨一听他要自己动手，说什么都不同意，坚持要给他做，他没办法，只好同意。
不过，为了感谢阿姨这么晚给他做饭，他掏腰包给阿姨加了工资。
他一小碗粥都喝的差不多了，对方还没发过来消息，郁凌不禁想，难道要说的话很长。
没等他想明白，手机震了震，对方发过来一张图片，上面是一个笔电和一大堆纸质文件。
仿佛是在告诉他，“我在工作，不要来打扰。”
郁凌愤愤的喝完最后一口粥，一脸失望打字：你在工作啊，那我不打扰你了。
原本攥着手机满怀期待等郁凌回消息的傅峄，“…………”
他眉头蹙起，盯着自己发过去的图片看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过来。
凌凌以为自己是在告诉他自己在工作？可是他只是想跟凌凌一样，把自己正在做的事拍给他而已。
傅峄有些懊恼，盯着面前哪堆文件，仿佛要把文件盯出一个洞，片刻后，他微微叹气，只能放下手机，继续处理文件。
……
这段时间郁凌每天准时上下班，偶尔敷衍敷衍前来打听他投资情况的白冉，还有经常来恶心他的沈丘，他身心俱疲，也只有给傅峄发消息的时候，才能开心点。
也不知道是他没碰到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来了这么多天，竟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不对劲。
这么大的公司他一个一个的盯肯定盯不过来，他一般都是把目光放在高层身上，不过令他失望的是，郁氏管理严格，高层做事都是中规中矩，根本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想想也是，如果真的那么明显，他爸和他哥早就发现了，怎么可能还会轮得到他发现。
不过，说不丧气也不是不可能，哎，早知道他上辈子在傅峄调查的时候就跟他一起了，现在也不至于完全摸不着头脑。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郁凌神色殃殃，吃饭的时候，一直和他关系很好的赵文汐立刻发现了。
赵文汐神色关切，“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是不舒服就请假吧，咱们公司虽然管理严格，但也不会不让员工请假的。”
郁凌幽幽叹口气，摇摇头，“没事，我就是昨晚睡的有些晚。”
——他说的是实话，因为一直找不到间谍，他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有些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因为郁凌皮肤白，赵文汐一眼就看到他眼睛下面的黑眼圈，以为他是因为刚工作压力大，安慰说，“没事的，刚开始工作都这样，我跟你讲，我们市场部才是真的竞争激烈，一个个工作就跟疯了一样，还有我们总监，他太可怕了。”
郁凌好奇，“怎么说？”
好不容易有可以抱怨的人，赵文汐大倒苦水，“他之前还好，虽然经常加班，但是加的也不晚，但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经常加班都加到十二点，他不走，我一个小主管也不敢走，只能陪着他，我这几天都是两点多才睡。”
这么狠吗？郁凌盯着赵文汐眼睛下方看了看，疑惑道，“我看你也没有黑眼圈啊？”
“那是因为我化妆了。”赵文汐目光幽怨，打了个哈欠抱怨，“你说咱们公司也没有加班有奖金的制度，市场部虽然忙但是也没有忙到要加班加到这么晚的地步，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是。”郁凌和她同仇敌忾，同时心里划过一丝怀疑，凡事过犹不及，这位总监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