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还没有——”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找到人。
不等余幼容询问那他们现在是要去哪儿,君怀瑾就说道,“幸亏她有一个关系极好的姐妹如今还在摘星楼,我们先去找她问问,说不定她会知道些线索。”
“摘星楼不是关了吗?”
说起这件事,君怀瑾朝余幼容神秘一笑,“说来也巧,摘星楼前几日刚刚被人买下了,那人还是你们河间府的,据说在河间府时就很有名气。”
——
摘星楼。
楼里楼外正在翻修,余幼容在君怀瑾的带领下走了进去,刚进去便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陆爷?”
余幼容一抬头便看到了苏懿,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买下摘星楼的是她?
苏懿刚来京城便听说了余幼容的事,毕竟身边有个关注她一举一动的人,想不知道也难。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陆爷竟然是个女儿身,饶是她混迹欢场多年也没有看出半分端倪,哪怕如今她就站在自己面前,且已经知晓她是女子的情况下。
她也很难相信她竟是女子。
倒不是说陆爷长得像男子,她那张脸是极好看的,苏懿至今还没有见过比她更好看的脸。
只是她往那儿一站,本性毫不收敛的样子,邪气得很,偏偏又叫人移不开视线。
以前她总觉得花月瑶的单相思不会有结果,完全是因为她觉得陆爷这样的人绝不会将心思放在女人身上。
女人于他而言可以有,却也无关紧要。
得知她竟然是女子时,她的震惊不亚于花月瑶,甚至一度觉得是京中这些人搞错了,可是这世间哪里会有第二个陆聆风呢?出生乡野却能成为太子妃。
恐怕只有她能做到了吧!
想到花月瑶,苏懿叹息着摇了摇头,用情至深,最终还是伤了自己,旁人只有心疼的份。
“原来你们认识?”
君怀瑾只知道苏懿在河间府名气不小,却没想到她竟然认识身旁的人,听她的语气,似乎还挺尊重身旁这个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他开门见山,“苏老板,我是大理寺卿君怀瑾,有件案子需要找沉鱼姑娘。”
“原来是为了案子。”也是,否则陆爷怎会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沉鱼在她自己房里,我带你们去见她。”
苏懿一边领着两人去二楼,一边回头问余幼容。
“陆爷,摘星楼重新开张那日可否邀您大驾?那日月瑶会弹奏《暗香疏影》、《昔年妆》、《春色》这三首曲子。”
“第一次连续弹奏三曲,希望能在京中打响名气。这三首曲子是您作的,我是想谁都可以不来,您一定要在,月瑶一定也希望陆爷在。”
君怀瑾:“……”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暗香疏影》、《昔年妆》、《春色》三个曲子是——谁作的?他侧身看向身旁的人,难道他昨儿熬夜累到幻听了?
这三首曲子君怀瑾虽然没现场听过,但在民间有多大名气还是清楚的,他迷茫着一双眼。
“苏老板,你刚才说这三首曲子是谁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