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给我看了,有阴影。”
“好。”阿钟想,也是的,血糊糊的,谁看见了自己这样,以后还能’神气‘起来,二爷遭罪了。
刚要收回,主子又吼,“拿过来!”
“……”阿钟不想给的,怕二爷真看了以后崛起不能,这女人的滋味还没尝到就被切了,天下第一惨男,难道还要背负’功能障碍‘的痛苦吗?
他颤巍巍递手机过去。
霍聿最终打掉了手机,痛苦的神色阴冷掩饰住,低冷道,“去拿个尺子来。”
“……”?
“如果短了一公分,我就把你头皮削一公分。”
阿钟面部抽搐,恐惧发抖。
有一个傲娇主子是什么体验?斤斤计较就这么在乎自己的……
他认命,赶紧到柜子里拽出了熨衣服用的尺子。
仔细勘测过之后。
阿钟惊喜回报:“二爷放心,还有所增长的。这手术传闻会……果真不赖!”
霍聿俊美嗜血的脸庞,终于平静了下来。可他的眼神格外吓人,噙着邪笑,嘴唇拉直,“手术?”
阿钟的脑门子一晃,浑身的血液凝滞了下来,他漏底了!
“所以昨晚,是一场手术?”霍聿盯向他。
那神色,阿钟不敢形容。
男人阴森盯着自己的负伤,终于敢动了动长腿,那股疼钻心裂肺,他面容绝凉,靠向床头,转头拿到床头柜上的雪茄和打火机,啪嗒点燃。
霍聿擒香烟的大手,性感指节狠狠用力,用力到发抖。
男人的狭眸眯起,五官竟刀刻般削冷下来,他的眼神暗沉,想起昨晚那双柔白的小手,侍奉自己。
为什么当时觉得,美得像弹钢琴的?
原来,是做手术的手,所以那么漂亮细软。
她乖得像个纯妹,眼神软软可欺,说话柔声柔语。
哄得他愣头青一样的急不可耐。
他全都信了。
手指,将烟蒂活活碾碎。
霍聿舔上颚,男人的眸暗冷下来,原来,是个扮兔子的黑天鹅。
烟灰缸随之重重砸落,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闭眸,轻嗤,“带她进房的那一刻,老子他妈连以后的孩子名都想好了!行啊,骗老子?老子拿她当小白兔,结果她惦记的是我那一圈皮?”
阿钟跪在地上,发抖的身体越发筛筛。
“对不起,二爷……”
“给老子装乖巧,装得老子神魂颠倒……”
“二爷,是您没经验,这丫头太会勾搭了,不怪您。”
阿钟越是这样劝,殊不知越是挑断了男人心底命名‘可怕自尊’的那根弦。
二爷没爱过女人,昨晚不说是真心,但真意和情动绝对是有的。
“呵,看着越幼齿,牙越尖呢。经年一咬,没齿难忘。”霍聿站起身,一个字一个字的咬出来。
男人的大长腿站立诡异,昨晚体验有多畅快,现在身体里的热血就有多冷却。